「确实，所以，不知是好是坏。」

不只是黎川，一屋人都盯着他看。

帅。而这个方案设计的前提，就是知对方的份，以判断对方所掌握的情报。这是下最难的一，黎川只能推测对手的份，逐一剖析，推导，估算假设下的解决方案，再对所有假设推导的结果提取公因数。

带走资料到底比带走人容易得多。黎川在港确认完毕，把目光投向黎白：「我再问一次，这一切不是你的吧？」

「零分析一下账本，看不全懂也没关系，先把不自然的地方划来。」

「我？……」黎白了个哨的姿势，像是不适应这立场的转换——毕竟如今他才是黎氏集团的主人。

「我明白了。」黎川放下白板笔，沉了片刻，「暂时先原来的计划行，缩小故事范围。黎白，你过来一起整理。」

另一边，祁清衡一众终于整理好了纸质材料。

「走吧。」黎川仍盯着他，缓缓舒了气，「你自己保重。」

「是，主人。」零应得很快。

「我会尽快派律师和你对接，在那之前代多少，你自己把握。」黎白也看着他，「记住，你是个连份证号都没有的人，你所的一切都是被无奈。」

如果黎白撒谎，他的确无从戳破。

「你放开他。」黎川沉声。

「……是什么？」

黎川独自在白板上写写画画一个小时，正疼时，来人通报，黎白来了。

「这里被举报的名目是——大型组织卖。并且，举报人似乎确实与那位沈夫人有关。」

「……那好吧。」见黎川如此，黎白也不好计较，走到白板边和他一起筹划起来。一小时后，关于这座岛的故事框架大致搭建完毕。

去故事的完整和自洽以外，还要考虑供的问题。这座岛背后同时涉及刑事犯罪和经济犯罪，审讯的规格一定不低。之前挑选岛隶和工作人员时，黎川便将接过重要人的，知的多的，心理素质低的全都排除。可如今屋里的却得全都留下——若是走上几个，恰巧在幕后人举报材料的范围内，恐怕又是一场风波。每个人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都得代好，不能说多了，也不能显得假。

「好好好。」黎白举起双手，「我向你保证，不是我。」

黎川指挥着众人将资料分门别类，有价值的由黎白带走，价值不大的就地销毁，剩下的编制故事的材料，心放回原层层保护。

「你要的账本。」黎白举了举手里的U盘，「除此之外，带来一个消息。是好是坏，暂时还不确定。」

黎川自然不了那么多，他已经习惯了在情况危急的时刻，把自己放在纵览全局的位置。

「没有这条。」

「我有什么必要？」黎白反问，反手把零拉到边，「或者你觉得，我是为了他？」

黎嵘与岛关系最，资料最多，如果将他相关的情报尽数，对黎氏集团打击最大。但想要把他撇得一二净，也完全不可能。沈华辉多半是以和黎嵘合作的方式涉其中，情报大多重叠。沈夫人的情报最少，只等黎白再次到来时补充。

「什么？」黎川皱眉，「连涉黑都不涉及吗？」

「像个陷阱。」

「我知。」黎川面平静，「我本来就是。」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