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愿意领罚。」

「零没有办法回答，主人。那个时候零被绑着。」

「零想留在主人边。」

「是的，主人。您今天觉……很柔。是不会对零说谎的状态。」

「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吧。」半晌，黎川说，「那天在你广场台，黎白也在岛上，而我了海。那个时候，你们有过联系吗。」

「主人为什么要对外声称是红先生意图自尽，导致两位先生双双坠楼？那个声称目击一切的保安又是怎么理的？」零问得很直接。

长久的沉默。

黎川维持着怀抱零的姿势，时间久了觉得背上的肌微微僵。零却反而已经放松下来，柔地靠在怀里，呼微带情，全然依赖着自己的模样，连下的都还着，颇有存在地着黎川的小腹。这个人……实在太过矛盾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您一直对此避而不谈，见陈医生的时候……也丝毫不提保安的事。」

「对外的说辞是沈华辉的主意。」黎川顿了顿，如实答，「他觉得自家儿因为一个隶自尽实在上不了台面，而我，也想保全岛的声誉——了一个害得主人自我了断的隶，对岛来说不是小事。至于那个保安……是我在五年前理掉的。」黎川说到此，声音也有些空茫，「为了让他无法对外说真相，也因为他——没能救下林。两周前追查之下，发现他在事发后去岛南游玩过，用的是那个陈医生的贵宾卡，想必是被收买了。」

「有。」零回答得很快，「黎白先生用镜反光的方式，把要说的话翻译成了斯码，零在台上看到了。他许诺全岛迁移的时候会再次设法救零去。」

「今天就有把握了？」

又是一阵沉默，空气渐渐凝固起来。

尽反复和黎白确认过对方的心上人是否是零，黎川依旧对此有所怀疑。黎白显然对零很兴趣，而零——面对解开了自己的求救密码，特地前来岛上解救自己，又那样风姿卓越的一个男人，就当真心无杂念吗。

「有一，主人。」零的回答依旧直白。

黎川在零背后了拳。

「那为什么之前不问？」

只是因为你和林很像。」黎川故作平静地试探着。

「哦。」黎川意味长地应声，「那你怎么想？全岛迁移那天——你会跟他走吗？」

黎川迟滞了一下。零永远那么冷静理智，说的话让人无可辩驳，但黎川隐隐觉察到话里的隐藏意味。

「为什么？」

「零和林先生并不像。如果主人真的着林先生，一定很早就意识到了，但主人依旧对零很好。」

「零。」黎川冷下声，「你一直在怀疑我？」

「只可惜，你刚才已经把你说的那柔消耗完了。」

「零也不知。」良久，零轻声说，「如果零想要留在主人边……可以吗？」

「如果？」黎川问，「你觉得我对林？……」

「因为没有把握能够得到答案。」

「你倒是不说谎。」黎川的手微微张开，覆在零的腰窝上，「你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