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下一关吧。」黎川说，「我在终等你。」

但也不愧是他，短暂的适应后，目光便在房间里来回搜寻，试着寻找下一扇门的方向。看「地板」已经沉到最低，零的颤抖着，禁不住声。

「用手保护好你的尖。」开始动作前，黎川又叮嘱了一声。零尖的伤尚未痊愈，不慎碰到手，恐怕会二次受伤。「现在，我要开始动了，你在光线亮起的时候仔细观察，其余全给我。」

竟是真的一次就解开了图案锁。

但他没有来，反而在地板升到最时极为冷静地说：「零已经记住了，主人。就停在这里吧。」

「零……明白了。」

随着密码锁的解开，房间整个变亮了。黎川的手却还没有失去作用。他纵着「王」松开全手，看着零用手撑着地板爬起来，硕大的异形从内时下许多黏腻，而一时无法合上的红后也显得诱惑十足。

「撑不住和我说。」黎川说着，左手上抬，用手势控制着「地板」再次上升。VR镜里零仰着脖微微息着，而手里也带来轻微震动的。那些单元和现实是联动的，零的在手包裹的状态下，一定也在微微颤抖。

黎川用手势控制着「王」缠住了零的双肩和腰，又用一条手加固了。这样一来，零就被牢牢固定在地面上，只能着那手。

「还没有。主人再试一次吧。」

「零。」黎川叫住了他。

「我有想要使用你了。」黎川说着，控制着手搭向零后，一手试探着钻零的后。

室内光亮起来，黎川抬，看到了零说的图案——那阵是正方形的，足有六十四个，上面的连线也是纷繁复杂，短短一秒时间，黎川只刚找到了起与终，对连线的整形状有了初步的印象，「地板」已经降低到无法看清图案的度了。

黎川慨地摇了摇。这房间设计者的初衷应当是让隶在反复着手上下的过程中，忍下快努力记忆天板上的图案。可这样的设计在零面前彻底失去了意义。

零没有反抗，只是轻轻咬住了。他似乎有些，连站立的姿势都看起来有些不稳。于是黎川也稍稍捺下玩他的心思，只用那手在他后来回了几次便退了来。

看到VR镜里的零依言用双手手掌心捂住了两侧尖，黎川控制手再次收了零的腰，左手与右手合动作着。地板开始急速下降。

「忍一忍。」黎川低下嗓音，用手势纵着零上的手安似的抚摸了零，又引得他颤了一阵，「找到了吗？」

黎川立即改变了手势，将「地板」由下降转为上升。从指尖传来的来看，零似乎又猛地颤抖了一阵。

「是什么样的机关？」黎川问。

「有电……主人。」

「零看到了，主人。」零说，「在上面。」

「好。」黎川应着，再次动起了左手。地板缓缓下降，小的手压制着零的双肩，缠绕着零的腰，带着他一起下落。

「怎么了？」一片黑暗中，黎川问。

这一次，「地板停在最的地方。」

「一个密码图案锁，必须依次连上屏幕上的才能打开。锁旁边有密码图案，只是零……刚才没有全记下来。」零回答，「再来一次，零会记住。」

黎川的目光盯着零，看到零微微张开了嘴。这样剧烈失重的觉他应当是第一次验，何况全赤，最之还着不知何时会放电的手。

此刻室内已经暗了下来，黎川抬起，什么也没有看到。

「主人？……」零转过，看向黎川——也就是「王」的方向。

「唔……主人……」

零应当是于黑暗中伸了手，开始动解锁图案。黎川抬起，发现零手指划过的地方会现一细细的光线，光线越来越多，渐渐照了零手指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