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夜的表现很好，去休息吧。」黎川说。

「您说过，即使过了这两个月，你也不打算放开我。」

他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放过零是不可能的，但若零真的那样渴望离开自己，他可以逃。

缠的一刻，零手里的巾轻轻落下来，双手落到了黎川背上。

也算是黎川能够到的极限了。

两人相对沉默着，黎川托着零的后脑，了零最后一丝漉漉的发，又解开了零的浴衣——上大分地方都已经透，只有两颗着饰的珠还略微泛着光。黎川取了消毒药和棉签轻轻拭消毒过，又换了燥的棉签了分。

「还记得它代表什么吗？」

「不疼，主人。」

「我很喜。」黎川收了手臂，迫他将靠近自己，然后抬，下了他的后脑。

「主人……」零惊讶地看着黎川，一副不知该如何回应的模样。

「或许你知——我和你一样，从小生活在这座岛上，从十四岁开始就被当调教师训练。我的确有过你所说的虚张声势的时候，也曾妄想过自己能够生在一个不一样的地方，拥有普通人的生活。但回过来看，我并不怨恨，甚至谢这样的命运——你知为什么吗？」

「还有两个多月。」黎川转移过话题，「放下你的偏见，在我边好好看着，好好受。我尚且没有把你捆绑起来，不要给自己带上枷锁。」

「……零属于您，主人。」零迟疑着回答。

「因为我的确是那些人中的一个。」黎川用巾包住了零的后脑，拭了滴的发后，又用尚且燥的分一缕一缕细细拭着零的发，宛如在雕琢一件艺术品一样，「黎白第一次向我提那个方案的时候，我的内心是抗拒的。比起家族斗争，或是潜在的命之忧，我更在意的，是你们。训诫或是保护你们都是我作为作为主人的乐趣，我并不想失去它。」黎川说着，「你或许知，其实我很喜林——是你中的「情」的那喜。但你应该不知，我当时是怎么追求他的。」

。但如果你用这样的标准来非黑即白地评价所有事，就会暴自己的幼稚。」走到浴池旁边，黎川伸手，把零从浴池里拉起来，给他披上浴衣，「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需要依靠掌控他人来获得活着的意义，另一些人则只有在被掌控的时候才能觉到自己的价值，行要求他们彼此独立地活着，只会让双方都到痛苦。」

「疼？」

零抬望着他。

黎川的脸上不动声，心里却扬起了一丝愉悦。前的隶难得错，尤其是这用语上的错误。看来今晚的对话，确实令他有所动摇。

「为什么？」

……真是容易分心的隶。黎川想。却又不好说责备的话来——毕竟，他刚刚才说过喜。

「我问过他三次，想不想试试接受我的调教。」黎川说得颇为平静。

「我认定你是我的隶，自然不可能放过你。」黎川悠然，「到了那时候，你真的想要离开，也不会来寻求我的同意。过去这么多年，你一直在向岛外传递信号，也从未征询过我的意见吧。」

坐到浴室另一侧的沙发上，黎川抱着零的腰，让他叉开双，用骑乘的姿势坐到自己的大上，一边享受着零的服务，一边玩起他两侧的尖。穿环的伤正在愈合之中，珠的微微发，黎川觉得有趣，不由多挲了两下，便听到零气的声音。

「可是，您的发还着。」零抬起说，「请允许我……请允许零为您吧。」

零几乎不眨地看着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