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黎川的心情都很好，好到亲自抱着零去浴室了事后的清洁，哪怕零这次实在清醒得很。黎川并不怕自己坏了他——说实话已经坏了，还有哪个隶敢一言不发地主动向主人索吻呢？那甚至连索吻都算不上，那双柔的就那样贴了上来，几乎没有给黎川留下抵抗的机会。

「所以，他们只是调教师而已。」黎川抱住零的腰，让他趴在怀里，「在调教师里，隶是商品，你的表现好坏只代表着他们能够从你上获得多少价值。而我是你的主人——这意味着你是我的一分，是我和官的延伸。我不会因为你的试验不达标而生气，就像一个人不会因为自己的手脚不够灵活捷就对自己的躯生气一样，至少聪明人不会。」看着零望向他的目光，黎川摸了摸他漉漉的发，「只有一情况会让我生气，那就是你不再服从于我。」

「主人……」一吻终了，零轻轻呼唤了黎川。

虽说也不是完全不能反应过来，能被吻住，到底还是自己并不想拒绝——否则他也不至于在这浴池里，又抱着零反复拥吻了。

而最后的也确如黎川所说，被浇满的隶回过来满脸泪，却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在哭。他伸手勾住黎川的脖，就着并不舒服的角度，主动吻上了黎川的。

「怎么了？」

这些话原本是调教师常用的话术，用来打破隶的心房，可拥抱着零，黎川第一次觉到原来这些词句说来的时候，也能有几分令人心悸的真心实意：「不要害怕，即使你觉得很困难，那也是我们共同面对的困难，并非你一个人在承担。我会引导你，帮助你，我们会一起朝着最终的目标前。」

「岛北的调教师……都是这样。」

「那是……在您能够保护自己的前提之下。」零的语气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

「把自己全都给我，我会让你舒服。」黎川大约知零的想法，目光落在自己和零合的分，保持着二浅一的节奏缓缓推着。原本和结合的样都差不多，黎川拥有过的隶也都是岛内的上品，不该值得黎川这样切的视线，可黎川就是觉得，和零结合的画面令他赏心悦目。「即使不是隶，也可以这样使用你——这句话是你自己说的吧。从哪个时候开始，你就已经能够全盘接受我的望了。我调教你这么久，只是喜被我，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肘撑着床面，摇了摇，仿佛在抵抗这样的说法。

听到最后一句，零垂下的睛不再看他，中的光似乎暗了暗。黎川抱他，仍然用耐心的声调对他轻声诱导，「即使现在不到也没关系，我们的时间很长。更何况，你成为我的隶还不到一个月，你已经得很好了。」

「是谁告诉你，试验不达标，主人就该到生气？」黎川反问。

「是永远无法被外力切断的，彼此完全信任的，主人和隶的关系。」黎川回答，「到那个时候，只要在我边，你就会觉到彻底的安心和安全，你只要服从我一个人，其他所有人的命运都与你无关。而我，也永远不会伤害你。」

黎川注意到零抓着床单的手指了。但他似乎认同了黎川的话——因为那手指很快放松了，零塌下腰，将被着的又往黎川的方向送了送。

「最终的目标，是什么？」

连黎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他加大了摆的幅度，故意响了和碰撞的声——那声音一听就觉得满，偏偏和零的一混合就失去了下的意味，只剩下一房间的活生香。

「没有人能够永远保护好自己，哪怕是您。」

「零觉得奇怪，这几天的试验，明明都没有达标，但主人似乎一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