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黎川下零的后脑，噙住那两片刚刚隔着布料侍奉过自己的双，「这是奖励。」

「……是，主人。」零息着回答，声音微弱，还沉浸在的余韵里。

随着一声尖叫，零的声音骤然哑了下来，再接下去，就是混着息的哭泣声了。黎川把手摸下去，抚过他的脸颊——这一次，是真的哭了。

「别怕，你不会来。」黎川看穿了零的想法，「这是命令，你得到。」

「主人……呜……主人……」零把额抵在黎川的下腹，不断摇着，「求您……哈……啊……啊啊！！」

零没有回答，只是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手上的动作确实变快了，房间里的声变得响亮，同样逐渐昂的还有隶的声——那或许已经不该称之为，而是悲鸣了。黎川知自己的命令又多刁钻——与过往自己使用零时的情形不同，那个时候的零可以专注在忍耐想要的快上，哪怕黎川的如同狂风暴雨，隶却可以因为神彻底的集中而成功达到；如今零是在主动自己，这与自无异的动作让他的神始终于矛盾的状态，一方面在不断给予自己快，一方面却又要忍耐，如同置冰火两重天，自然格外辛苦。

可也到此为止了。

甚至没有用手去扶住那，零熟稔地调整了双的角度，将那加在双之间，一向着光四溢的后挪去，然后在胀大的抵上的一瞬，毫不犹豫地将它吞了内。

「我……」零一时哑然。

「嗯？」黎川的语调听起来不动声，脸却微微笑着看向下的隶。

「我说过，你得到。」这一次，黎川没有掩饰自己话语中的赞许，「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素材，也会成为我最好的隶。相信我，把自己全给我，这就是你要的。」

声和的撞击声充斥了整个房间，和低也悄悄缠作一团。

零瞬间领悟了黎川的意思。碍事的衣在几秒内全落到地上，睛虽仍被蒙着，却并不影响零爬到黎川的椅上。陷情的隶大开着双，用颤抖的指尖打开了黎川的带，勾起内的布料——硕大的就这样从洇的布料下弹来。

「哈啊……主人……」

黎川的手指穿过零的发丝，「我是你的主人，你所有的望都由我来掌控。所以，无论你有什么样的望，都可以像刚才那样传达给我，而是否满足你，则完全由我来判断。」黎川说，「我现在还不能满足你，因为你的望并没有烈到必须被满足的程度。现在，给你二十秒，用你的右手，对着你里最喜被玩的那个地方，用力二十次。」

「把放下吧。」黎川命令，「，鞋……全都彻底脱掉。然后坐上来——我允许你解开带。」

微微侧，黎川清楚地看见隶的仍然着，那胀得发紫的上沾着大晶亮的黏，却是透明的——并不是。零的确忍耐住了，刚才那一声惊叫，只是一次。

黎川抱起他，将他压倒在办公桌上，丝毫不顾惜那些他心批阅过却被得发皱洇的文件。他得凶狠，最时，后看起来被扩张到不可思议的尺寸，而当他，那里翻的媚又红艳得仿佛在哭泣。

「唔……可是，主人……」零摇了摇，微微颤抖。

「唔……主人……」终于，又一次失败之后，零低声叫了黎川。

黎川了如愿以偿的笑容——自然，他是靠着如今的零被蒙了，才让自己的表情这样自然来。故意停顿了片刻，黎川用冷淡的语调开：「你懂得求我，这很好。可是……我为什么要这么？」

这个隶来到自己的边只是意外，愿意停留也只因为无可去，顺从是为了等待时机，拥抱和情话是为了换一让自己好过的温柔。而在黎川看不见的地方，他从未停下过追逐自由的脚步。

主人的是隶沉沦的海，既然都到了怀里，又怎么会让他逃。

「求主人……解开带……让零直接侍奉您吧。」

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