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是……主人……」零的里带着犹疑，但黎川用指尖不断挲着他的耳垂，鼓励他说下去，「主人……得隶……很舒服。」

「对，就是这样……所以，该怎么叫？」黎川颇为耐心地引导着他，「来，完整地说来吧。」

「是谁然你这么舒服？」黎川引导着他。

「主人对你了什么，让你这么舒服？」黎川的手指划过零的脸颊，玩起他的耳垂来。

黎川不断调着失败两个字。他知以零的天赋异禀，自小到大应当不曾面对过什么真正的失败——即使被评为E级，也是他故意为之，因此反而该算是重大的胜利。被黎川评价为失败，他或许会不服气，又或许还会因此激起逆反的心态，而这正是黎川想要的。

「既然零这么喜。」黎川的话语里带上了笑意，「从今往后的每一天，我都会毫不留情地使用你。」

黎川皱眉。

「是，主人……」

「嗯……嗯……」那是十分小声而克制的。

「是的，主人。」

「是……主人。」

「是……我想起了，红先生。」

「嗯……很舒服，主人……」零闭上了睛，长长的睫在他下投下一篇鸦青的影。

黎川原本并不打算彻底调教零，因为他明白这个少年逃不他的掌心。可如今他要带着他去往现实世界去，就不得不先让他的心彻底服从于他。

靡的声从桌下响起来——那是造成黎川放他的剂。零握着那的柄来回着自己，中微微。

「舒服吗？」

零的轻轻颤抖起来。他似乎有些握不住那了，的声音慢了下来，息声却变得急促而撩人，「主人……零……零被主人……得，舒服……」

「我想起红先生曾经对我说，他不知应该怎样回应林先生的情，他说——」零低看着黎川的鞋尖，似乎陷了回忆，「他可以像在岛上接受训练时那样，靠着回忆和主人亲密的过往让始终陷情不可自，也能忍耐着疼痛和羞耻去执行一切来自主人的命令，可那些都是不是林先生需要的。林先生想要情，可红先生不知如何才能给他。」

在桌下看不见的地方，零的动作明显变快了。声不断，那明显是在里的声音，任谁听了都要脸红心。在那的声之间，还有一声微不可闻的声调，被黎川锐地捕捉到了——那是零前端落下的声音，一大颗珠泪般的黏，清脆地落了那只笔筒。

「很好。」黎川心满意足地抚摸着靠在间的隶，「不过，有一，我们从现在开始改过来。零——你的名字叫零，以后就用这个名字称呼你自己。现在，再说一遍——」

「这就是你的问题。无论是训练还是技巧训练，你都得很好，因为你天生聪明，领悟能力和执行能力都很，只要给你下达的命令是能够即时获得反馈的，你都能完成得很好。」黎川说，「然而一旦涉及到度服从相关的任务，你就会问题，就像此刻摆在你面前的失败一样。你明知完成任务的方法是让自己彻底陷对我的渴望里，握着你的，摆动你的腰，回忆着你被我使用的情形，让记忆带动你的陷疯狂，这样，你在忍耐着无法的同时，就会无法抑制地不断下来。可你却没有这么，所以你失败了。」

黎川听了零语调里的不情愿，但他没有心。尽桌下的隶曾经对他有过些许漂亮的承诺，可经过昨晚的事，黎川已经无法相信他曾经说过的话了。岛一旦真正解散，黎川也将失去对岛上所有人的绝对控制权，真正认他为主人，愿意追随他的人自然不必担心，可若是原本就有异心的，面对天海阔，如何还会留在他边。

黎川抬起他的下拉，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上。隔着薄薄的西布料，两人都能受到彼此的温。

「所以，你明明知应该怎样完成这个任务。」听过零的叙述，黎川的语气也变得温和下来，「可你控制不了自己去思考除了完成任务以外的事情。」

「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就在现在，在这里。」黎川说着，的开关关闭了，「一边用你的手握着里的东西你自己，一边从第一次开始，回忆你被我使用的受，然后——叫给我听。就算这间办公室里有人走来，也不可以停下。」

刻零的神——他从未在任何其他隶中看到这样的神，这让他到陌生。好在零很快开了。

「主人……呜……了……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