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让你失望了。」黎川了手指。

「您上就要获得自由了。」零说，「一年过后，您就可以随心所地更加广阔的世界，去您真正想的事。这座束缚您的岛也将不复存在。即使您持将我留在边，我也会与您一同经历这一切，与您看同一片景，呼同一片空气，站在同一片大地上。在我看来，和您在一起，与拥有自由，并不矛盾。」

「黎白说得没错，我没有放你走的打算，我也不会再给你接他的机会。」黎川说，「刚才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自己放弃了。你这一辈，都不会再得到你渴望的自由。」

「说说看。」

「现在放松还为时过早。」黎川放了鞭，坐到一旁的椅上，「过来，把你从小到大经历过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我听。」

，别墅里只剩下黎川和零两个人。零无声地走到黎川旁跪下，黎川沉默着，零也一言不发。

「林这个人，从不把隶当隶看。他曾经照顾过你，我不觉得奇怪。」黎川缓缓，「可黎白是什么人？他凭什么帮你？你又为什么相信他——告诉我，你接近我，是不是他的授意？」

衬衫和长褪下，依旧净净地叠起放在长沙发上。

零再没说话，黎川也觉得无趣，抱着他驶回了别墅，清算过零今晚犯的错，结结实实地罚了他一顿鞭。对于黎川的赏罚，零向来既不主动迎合，也不知拒绝，一顿鞭下来打得通红，翘着不得释放，嘴里仍只有机械式的报数和「谢谢主人」。

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看着黎川。黎川很快也反应了过来，冷冷一笑：「你倒是提醒了我——你这么擅长逃跑，我可一定要把你关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不这么认为，主人。」

百鞭过后，黎川把零从刑台上放下来，看他双发地跪在面前，努力平复着呼。

半晌，黎川长了一气，将手抚上零的脸颊，用手指起他的下：「现在知跪了，刚才怎么不跪？」

「是，主人。」

黎川哑然。黎白后是他的保镖，零有样学样地站在他后，难还想保护他不成。

黎川呼微微一滞。零的话仿佛有一让人着迷的力，但他仍然很快找到了其中破绽：「你说的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你是我的，你只会被我锁在家里，我给你的，就是你的全。」

「我曾经回答过您，那只是一个意外，主人。」零答，「一个月前，我从到岛内的五金件的纹里解了黎白先生给我的回信，信里说，让我安心等待，他会亲自为我打开笼。我当时从回信的内容里推断写信的人对岛上的事务应该有着相当大的权力，因此我以为给我回信的人是您，才试着与您接。」

「是的，主人。」零的回答毫不避讳。

「黎白先生后的那位先生也没有跪下，主人。」

「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