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一个意外，主人。」零的回答很脆。

「怎么了？」黎川有些不解，又很快明白过来。为主人，他下达的命令一向简洁而明确，除此以外并不多话。在隶面前，他从未像刚才那样自言自语过。于是他淡淡笑着说，「今天有个人对我说了这句话，似乎是电影的台词。我觉得很有意思——尤其用在你上。」

「有些鸟儿注定不会被关在笼里，因为它们每一片羽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黎川蓦然想起黎白曾对他说的电影台词。他记得自己之前在台上那起初的两鞭，取的是断翅之意。但前的隶这样年轻而生机，就算一时被打断了翅膀，恐怕很快也会从伤中长新的羽翼。

「你不需要关心这么多。」黎川抱着零，手指沿着他后腰向，探那个隐秘的，一手指来回了两次。「看起来得很到位。」他用带着淡淡赞许的语气说，「那么现在，我要开始使用你了。」

「是新上岛的黎白先生吗，主人？」

伸手恭敬地为黎川解开衬衫的扣。

「是的，主人。」零的双眸同样直视着黎川，底没有丝毫惧意。

无论多少次，黎川都要慨零的聪明。他是黎川遇到过的最难驯服的隶，尽与此，却又是调教起来最不费心的。

黎川盯了他一会才收回目光，示意他继续侍奉自己脱衣。衬衫脱下后是西，然后便只剩底。黎川看着零将手指搭在了内的边缘——零的手指很漂亮，如果不是知他是一名机械师，黎川大概会猜测这是一双弹钢琴的手。黎川站起，任由零将自己的内褪到脚跟，然后抬脚准许他将那一小片布料取，双手捧着叠好放到一旁。

「主人……？」零抬起，用惊诧的神看向黎川。

直到把零瘦而结实的腰抱在了怀里，黎川才到这次沐浴的待办事项圆满完成。自从三天前抱着零睡了一夜，黎川觉得自己就像是上了瘾似的，贪恋上和这个隶肌肤相贴的。拜岛上的良药和他健康的所赐，如今他上的痂基本都掉了，新生的肤也只看得极浅的痕迹，再过几天，那些痕迹也会消失殆尽。尚未痊愈的只有蝴蝶骨的两鞭伤，一左一右极为对称。

「哦？」黎川的脸冷下来，「那么你现在温泉，又是怎么回事？」

「只是意外？」黎川重重咬了意外两个字。他双目盯着零，试图辨别对方是否在说谎——为隶，决不可以对主人说谎，这是铁则。

再次牵起零，黎川走向了浴池。浴池里的温度宜人，包裹住的瞬间就让黎川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他牵了牵林的绳，示意他也到浴池里来，让他分开双，如同骑乘般分开双跪坐在自己上，又伸手解下了他脖上的项圈。

的隶的后，从他细微的。黎川抱着零，将关于黎白的事暂时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