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夜，倒也不奇怪。只是时机选得过于狡猾。

他自己也知这样的想法无理。才过了一天而已，就算是这世上级的疮药，也没有让伤瞬间愈合的功效。

有些药来得很迟，可在这一刻，黎川似乎的确听到了伤愈合的声音。

「主人……」他的睛已经有些睁不开了，却还是凭借着本能向黎川的方向微微靠拢，「您答应过隶。」

黎川当然记得。他答应过，如果这一夜结束后，这个隶还能够有自己的意识，那么他就能够得到拥抱他的权利。

黎川勾笑了笑，把面前的隶揽了怀里。回应着黎川的动作，零的双臂伸上来，回抱住黎川。

只是这一夜的表现，已经是A级的准了。

息着的隶皱起眉，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黎川的想法。黎川识破，却只是举重若轻地伸双手，住他两侧尖。经过前两次的玩，他早已清楚隶的尖被怎样玩时最为，于是两手同时动作，一边拧转，一边拉，然后腰用力，向隶狠狠一——

不过比起黎川，零的力却更是让人惊叹。被黎川玩到经历了整整七次后，这个隶竟还保留着一半的清醒，不曾因激烈的事而失去意识。

的条件反其实是很容易建立的。只要在隶每次时都刺激同一个地方，长此以往，哪怕只是刺激那个地方，也能让隶瞬间联想到的验，然后瞬间兴奋到不止。

黎川伸手，轻轻抚过零因结痂而变得糙的背，小心翼翼地检查着上面是否还有新伤。好在床铺柔，后面的几次又都不曾让他背受力，背上的痂仍好好地结着。

上一下重了起来。黎川停留了三秒，很快意识到——他竟睡着了。

「啊！——」

只是为了这个，才持到现在吗。黎川想。

这一夜格外漫长，待到第三次在隶的里，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三。

哪怕能够用后，无法仍是极端痛苦的，更何况是只靠自己的意志行忍耐。在黎川的技巧下，这个隶分明一整夜都于极致的快中，却忍耐住了的冲动，还保留了意识——哪怕是训练有素又极的隶，大多也只能到保持不，但在这样激烈的快中，一定会因为被到极限而厥过去的。

微微收抱着零的手臂，意从怀中蔓延开来，一寸寸过黎川全。隶的双臂垂在黎川后，带来浅浅的肌肤相贴的。

「记住这觉。」黎川笑，「不久之后，你就会变成只要玩尖也能舒服到的样了。」

只是好得太慢了。黎川想。明明是这样浅的伤。

黎川从不知自己的力能够到这程度——他在事上向来有所节制，一天之内从未超过一次。

黎川又想起，似乎就在前天的傍晚，他也是这样把这个隶抱在怀里。那个时候，黎川将他当了林。

游刃有余的模样，「不如给它们穿上孔，我可以给你定制专属的装饰。」

嘶哑的从隶间破，伴随着黎川的被再次包裹。熟悉的痉挛从传来，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