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次。黎川的隶全都懂得如何只靠后而不，但这大多要经过几个月的调教才能达成，这个隶却在第二夜就到了。

这算是一个别有用心的问题。黎川只给了两个选择——尽之前的五年，这个隶早已通过自己的天赋创造了第三条路。

大的孩，从小被输的理念都是……要争取更的级别评定……嗯……」随着黎川的动作，下的隶说的话语开始有些破碎，「所有人都在……试图假装……自己有比实际上更的反应……主人。」

黎川欣赏这份忍耐，也丝毫不介意更多地使用这份忍耐。有这样一个天赋在，他突破这个隶的极限会变得容易得多。

「是……主人。」

从的后里来又，在周围肆意着，黎川很快就让零的泪从眶里溢了来。他不相信在这样的快之下，下的隶还会去第二个选择。

「那个时候觉得，即使是家……呜……也比，更加自由……主人。」

「为什么？」提问题的一瞬，黎川的狠狠过隶内的，激得隶后一阵痉挛似的收缩。「如果没法成为，你最大的可能是变成家。」

「说下去。」比起下的隶，黎川显然游刃有余得多。

「因此……嗯……调教师们也会照……这样的假定。」或许是下胀得有些痛了，隶难耐地动了动腰，可也到此为止了。在黎川势的束缚下，他能够活动的空间并不大，「所以，他们不会……怀疑有人会隐瞒自己的真实反应……」

他没有来，只是后急遽地痉挛着，的肤得发，泪大颗大颗地留下来。

「即使隶不……您也可以对我这些事的。」

这让黎川满足之余也不禁产生了一丝怜惜的心情。他将手指伸向隶沾满泪的脸庞，替他去那些落的泪。

「那么，现在呢？」黎川掰开零的，勾着弯将他的双打得更开。全然暴来，连零自己也看得一清二楚。而失去了的阻碍，黎川每次都能把直到底。「充分受过被主人使用的觉之后，你还会甘心只一件品吗？」

「主人……」从中稍稍醒转过来的隶用朦胧的神看着黎川，用沾满情的嗓音回答了黎川的问题。

「所以说，你是故意只得到E级的评价。」黎川不禁勾起了一边的嘴角，「不想成为吗？」

被黎川了许久，下的隶中已经蕴满了泪，手指抓住了床单。十次寸止带来的不仅是无法排解的望，还有极度的。此刻隶的哪怕只是被抚摸肌肤都有可能会变得想要来，更何况被黎川这样毫无顾忌地使用。

零没有立即回答黎川的问题。或许是忍耐到了极限，抓着床单的动作也无法帮助到他了，零的声里开始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呜咽，最终爆发了一声嘶哑的哀鸣。

零很会忍耐。如果不是懂得忍耐，这样的绝无可能只得到E级的评价；也同样如果不是懂得忍耐，他此刻应该已经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