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求饶？」黎川突然问。

怀抱着零，黎川将沾满黏腻的手指伸向了更为隐秘的地方。刚刚经过清洗，此刻颜粉，微微泛着光，两指轻易地了去。零的温而柔，由于坐姿的原因而失去了一些灵活，更显任人玩的不知所措。黎川原本抱着腰的左手则伸向了隶的——两只手掌控着隶最为的两个地方，前后合着，控制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黎川的手指只在上下动作着，有事让指腹稍重地过微微凸起的血边缘，有时则用指甲划过的地带。不比铃，度到底差了些，黎川用了一时间，将他再次推上的边缘。隶没有张，只在间发了轻声的呜咽，暗示着黎川关于的状态。黎川没有停下，只是稍稍放慢了节奏。他要突破这个隶的界限，近这能够知的极限。

黎川眯起。对于一个隶来说，太有想法显然不是什么好事，而作为主人，也不该让隶过地陷未知领域的探索中。直接告诉他答案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临走的时候，不知是不是因为飘窗的窗开着一条，黎川觉得有些冷。明明一整晚都是温，甚至有些灼的，却在将要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受到了秋的凉意。

夜晚很长，别墅的卧室始终未被打扰。黎川换了几个姿势，足了整整十次，每一次的时间都比上一次更长，床单浸到床垫里。受尽惩罚的隶浑，只有立着——直到最后一次，黎川也不曾让他来。而被玩到这个程度的早已盛满了望，全都是一即发的带。

怀里的人绷了一阵，又很快了下来。这一次是彻彻底底，将全的重量都付给了黎川。隶没有隐藏，每一次碰到都诚实地声，尽里多少掺杂着苦闷。

第二次。

「因为这是对隶的惩罚，主人。」

起嘴角，笑得愉悦。岛上的人都知他最擅用鞭，却很少有人知他用手也能将隶的情也控制到如此微妙的地步，毕竟，被主人的手碰是一个隶极大的荣幸，而他并不喜奖励隶。

「奇怪？」黎川品味着零的用词。

于是怀里的隶在几近的状态里停留了整整一分钟，一分钟过后，黎川的手指已经全透。

「变得很想要，主人。」

黎川轻哼着笑了一声。

难得，还粉成一片，脑倒清醒。

「受罚的觉如何？」

情不自禁地，黎川轻轻笑声来。

指尖重新在的徘徊起来，明明只差一就要到达巅峰的因为缺少了刺激而不得不熄火，平静下来的过程多少夹杂着求不满的痛苦。这还只是第一次。

怀里的重量些微增加了些，零确实照黎川的指令放松了，这让黎川到满意。

零……不太一样。黎川想。他可以每天都这样碰他，不会腻烦，甚至有些乐在其中。

无法释放的快最终会成为痛苦的牢笼，而与真正牢笼不同，它还会让人沉溺其中不愿离开，直到溺毙的那一刻为止。这就是黎川要给他的惩罚。

三手指，浅浅动，而掌心静静地覆盖在隶的前端，只随隶小腹的摆动着因为持续维持在边缘而变得略微钝的铃。零的由放松变得微微绷直，间息也变得愈发难耐。黎川缓慢而富有耐心地，一一，向着更的极限近。

「想要什么？」

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一略带迷茫的神看着黎川。他仿佛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半晌才答：「对不起，主人。我不知。」

第三次。

用轻柔的巾净了，黎川将仍然停留在望海中的隶放置在柔的飘窗垫上，双手双足都锁了起来，内也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聊以藉的。被彻底挑拨开的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平静下来的，前的隶有一整夜的时间去回忆这一晚的调教，而烈的渴望和得不到丝毫抚的夜晚会让这个隶对这次惩罚绝对地印象刻。

「你想要被我使用，零。」他俯下，靠近被束缚着的隶，「如果你说来，我会满足你。」

「觉稍稍超了隶的极限，主人。」零回话的声音很轻，恰好保持在黎川能听清的程度，吐字倒很清楚，「变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