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川冷冷抬了抬眉，示意零继续。

「考虑到那是你成为我的隶之前的事，我不追究。」黎川冷冷地说，「但是今天，你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与此同时，黎川还在零面前放置了隶守则。两页A4纸大小，五号字，恰放在稍不仔细就无法看清文字的距离，要求一晚上将其倒背如。

简短地回答完黎川的提问，零便不再说话。黎川等待了片刻，只觉得郁结在心中的怒火缺了释放的，只得缓缓压下。

「你知林？」从这个隶嘴里听到林的名字，黎川惊讶得脱而。

「是的，主人。」零坦然地回答，「我知沈林先生生前与您是好友，还知您是因为沈林先生的过世而破坏了钟楼并下令不再允许人。那是在我成为机械师不久前的事。」

「沈林先生生前与您是好友。」

一次受鞭会是在宾客们面前，也担心过如果节目无法成功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是上台之后，主人的鞭很疼，很快让我没有办法思考别的事了。中间有一段时间，应该是药的作用，变得很想，但是因为太疼，一直没有来。再后来……或许是习惯了疼痛，新的鞭渐渐没那么疼了。到最后，甚至觉得每一鞭都很舒服。因为您重复了允许我的事，下意识地了来——第一次受鞭就可以到这程度，主人的技巧让我非常惊讶。」

好友……或许在所有人中，他们都是只这样的关系而已。曾经他将对林的求埋心底秘而不宣时，怎么想得到有朝一日，这个秘密会就这样尘封起来，再也不见天日。

「你既然知，还敢去修复它？」黎川的语气变得冰冷，目光中也透凌厉的危险气息。

「节目结束后，主人带我去见了沈董事长。如您所言，沈董事长在您面前表现了对沈林先生的怀念和哀悼，但目的只是为了拉近与您的关系，这行为令我也十分反。」

「在主人面前说话，你该自称什么？」黎川居临下地看着零的睛。

「是的，主人。」

放在平时，这本算不上惩罚，只是普通的调教课程而已。黎川考虑到他刚刚成为隶，又经受了严酷的鞭刑，消耗应当不小，还要背诵着隶守则服务五持整整一晚，也已经不算轻松，便没有再增加惩罚的项目。

「以后你在我面前，只准自称隶。」

零抬起，表情仍然是平静的，神却看起来像是思索了片刻，然后望向黎川：「请您明示，主人。」

随着调教的结束，岛南的夜也似乎安静了下来。黎川躺在床上，又回想起了从零嘴里吐的话——

当晚，黎川罚了零跪趴在训笼里，，塌腰，抬。中中都着仿真的，被镣铐锁住的双手也各握住一个，双之间还有一个，用大夹。五个仿真都带着传，训笼之中的隶必须不断刺激着这些，一旦其中任意一个有所松懈，训笼的铁栏杆里就会窜起电，给予笼里的隶极为疼痛的惩罚。

「零……知错了。请主人责罚。」面前的隶低下，认错认得很快。但对于黎川来说，那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