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偏还假仁假义的把话说得这么好听，分明就是腹剑嘛！”

季善不由叹气，“都是些什么事儿，一天天的让人不得安宁。罢了，我们现在说什么也没用，还是早些睡吧，指不定一觉醒来，就有转机了呢？明儿殿下多半也还要召你，不养足了神，在殿下面前失态就不好了。”

最后还是皇上一锤定音，让八皇去这一趟陕西，又发了话‘退朝’，拂袖而去，才算是结束了殿里的纷。

等所有人都三呼“万岁”，起肃立后，八皇果然第一个站了来，自请由他代七皇去这一趟陕西，“……儿臣愿为父皇分忧，愿为七皇兄分担，还请父皇和七皇兄成全。”

到得正月十六，一大早文武百官便了去，等待新年的第一次大朝会。

引得二人背后的定国公府和靖江侯府等几方也加了枪战中，一度把金銮殿吵成了一锅粥。

沈恒苦笑，“那谁说得准呢，毕竟皇上不止是君，还是父，八皇又一向是他最的儿，他非要纵容，谁又能怎么样？如今且看彦长兄那边能不能尽快传些有用的消息回来吧。”

翌日起来，七皇倒是没再召见沈恒，但他依然没什么过节的心情。

夫妻两个遂梳洗一番，熄灯睡下了。

七皇自然不肯，跟着列，陈述了一番自己的意见，“八皇弟向来弱，不比为兄糙厚，受得颠簸苦寒，还是就让为兄去吧，八皇弟只留在京城，尽孝于皇祖母、父皇、母后膝下即可。”

还是之后程夫人和程钦一家都来了，大家说说笑笑的，孩们的笑声也此起彼伏，他心情方好了些。

之后兄弟两个好一番你来我往的枪剑，都不肯示弱退让。

七皇与定国公的脸都是难看至极，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都几乎要维持不住最后的面。

不就是想栽培八皇，让八皇

季善也皱起了眉，“殿下心怀大，是实实在在想为朝廷和百姓实事，八皇却绝不可能有此觉悟，定是想把得更浑，趁机浑摸鱼，自己得利。皇上既坐得看得远，总不能连这都看不明白吧？这也是他的江山，他总不能任明显居心叵测之人胡来吧？”

看得八皇心下一阵痛快，本来仍有几分不想去这一趟，是靖江侯阜侯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皇贵妃也又哭又求，他才不得已同意了去这一趟的；这会儿瞧得七皇明明已快要气死了，还要挤笑容来的脸，那几分不愿意也霎时烟消云散了。

靖江侯与阜侯也暗自痛快欣喜，可见皇上的心终究还是偏向八皇的，不然岂会明明之前就答应了七皇，方才七皇与定国公也是那般寸步不让，皇上依然答应了八皇的请求，任八皇为钦差，去这一趟？

“嗯。”沈恒片刻才应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凡事都明儿再说吧。”

沈恒：“就是不知他们到底打着什么主意，殿下才会急召妹夫和我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肯定不怀好意，指不定还想趁机毁灭证据，粉饰太平，以便继续为祸社稷与百姓。所以殿下说他无论如何都不会退让，他必须亲去这一趟，可惜据里的消息，皇上虽没同意让八皇前往，但明显已让八皇给说动了，还不知会是个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