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季大山与季婆那德行，她这辈都不想再见第二次了！

季善忙：“还是别了，相公二月就要下场了，没的白影响他的心情，以后再说吧。”

路氏见她为沈恒考虑，心下很是兴，：“也行，等恒儿考完了再说也不迟。”

路氏：“是这话，看他们吧。对了善善，给你娘的银钱和、布都托人送去了，你娘兴得都快哭了，拉着我托去的人问了半天你好不好，还要回去给你取腊。我托的人因为我说过，只把东西送到即可，便没等她回来就走了，但东西的确都送到了她手上，你尽放心吧。”

两人于是一去了学堂。

杨婆笑容仍很勉，：“今年天儿冷，我们太太本来也有老病，一到秋冬就容易咳嗽，前儿是大好了，不小心了风，却又严重了，前两日还过了病气给老爷。吴大夫倒是来瞧过了，只说慢慢儿养着，这两日家里所有人老爷太太都不许靠近他们了，就怕过了病气，上要过年了，不是闹着玩儿的，所以今儿沈相公沈娘只能白跑一趟了。”

沈恒忙：“我上次来时，夫不是就说师母已经大好了吗，怎么会又病了，还连夫一起病了？严不严重，可请吴大夫来瞧过了？”

路氏：“那些布不是大红就是大绿，老的那个便抢了去也没法儿上，总不能还要抢吧？若你实在不放心，大年初二要不让恒儿陪你回去一趟？”

季善在一旁接着：“我家相公还带了他最新的考卷来，请杨妈妈一并带给夫。再就是这些是我们敬献给夫和师母的年礼，小小心意，不成敬意，也请杨妈妈一并带给夫师母，还请夫师母千万不要嫌弃简薄。”

沈恒自是由得她，“季姑娘怎么说，我们就怎么。”

杨婆早瞧得二人都两手不空了，笑：“既是沈相公的一片心意，我就代我们老爷太太先谢过

起，再到咱们家和三叔家，一家人一天，今年还是跟往年一样吗？”

不想却等了半日，都没能见到孟夫和孟太太，只有杨婆脸很不好的来招呼他们，“沈相公沈娘来了，可惜不巧，我们老爷和太太都病了，说上过年了，不能过了病气给沈相公沈娘，所以让你们先回去，过些日再来也是一样。”

一时到了镇上，季善因想着上过年了，自己也该给孟太太拜个年才是，遂临时改变主意，又决定随沈恒一去学堂了，“万一正月里不空儿来给师母拜年，岂非太失礼了？”

季善笑：“团有团的好，不团也有不团的好，反正看大伯三叔他们两家的意思吧，我觉得我们家都可以的。”

路氏皱眉：“你爹说听你大伯和三叔的意思，今年好像都不想团了，说是太累人太吵人，我觉着也是，各家人都这么多，吵得人，且恒儿年后要下场，需要清静，三丫儿也还小，受不得惊吓，我倒不得不团呢！”

翌日早起吃过饭，季善与沈恒便收拾一通，去了镇上。

季善闻言，想到周氏的不容易，片刻才叹：“只盼那些银钱她能藏得住，和布也能落一份儿到她自己上吧！”

沈恒听得不严重，这才面稍松，：“既然夫和师母都病着，我们自然不便打扰，还请杨妈妈代我带句话儿给夫师母，祝夫师母都早日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