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潘盼儿脑里有灵一瞬划过，她不想错过这一丝灵，立刻追问。

“还有整个，”程音音把几张白纸她手里，“几提炼草木华的办法，你瞧瞧哪能用。”她回去找了几方，费劲拉转化成书法又打印来，也能派上用场。

没错，明明是香气，潘盼儿却觉得自己尝到味。

潘盼儿只好收拾好妥帖的放怀里，心想这笔她暂时记在心里总有报答的机会。

打印A4？这东西五十块一大包！程音音当然快答应。

柠檬是外来果，连它的名字都是音译。有说它是从丝绸之路传中国，也有说它是中国的本土产，这些发生在历史上的故事已经无从考证，但柠檬有个最大的功效，去除异味。

“这些法很普通的，早就被淘汰下来，现在要提炼早就有了更好的办法。”这些纯手工的，半机械的法，也只有在古代还能派上用法，现在早就有全机械化的生产模式。

“柠檬，柠檬.....”潘盼儿喃喃自语着，她被这香气引，脑里瞬间现好几香方。柠檬的香气要怎么搭才能更好呢？

制香小课堂终于开课了，潘盼儿拿研钵，模，木盒等等工一一摆开，她一旦看向这些工立刻焕发光彩，整个人都变的不一样。

“再加炼，炼就是蒸过的蜂。”

“今天先一瑞和香，自香典十方，气息冲淡平和，是礼佛时的常用香。方是金沙降，檀香，丁香，茅香，零陵香，香各一两，藿香，龙脑二钱，枣一枚。”潘盼儿两手飞快的把各香粉混合，“需要在研钵里细细碾碎，细如粉尘，别人我不知我的习惯是用竹筛过一遍，确定足够细。”

“我来试试。”程音音接过研钵，用石制的钵杵一的磨碎，她的力气比潘盼儿大，很快各香料就成了粉末。

“等所有的香料跟炼混合，放模里，模有各式各样的，盘香，线香，宝塔香，香都可以的。等香掉之后燃，就是成品。”潘盼儿看着额冒汗的程音音，笑着说：“制香其实很简单，基础也是很简单的东西，有一把力气就行了。”

这上面居然写明了好几提炼粹的办法，潘盼儿是个识货的，这些方法千锤百炼一看就是别人家的不传之秘，她怎么能够拿这些东西换呢！

“这怎么能够混为一谈！？”潘盼儿还要再拒绝，程音音脆的她怀里，“拿好，以后要麻烦你的地方多着，这最多是我提前预支的学费。”

“确实需要力气。”光是研磨粉末就很考验人的手劲，不过，打磨机是不香吗？

“这是柠檬，一异域植，用它的表提炼成的华，就在这瓶里。”程音音举起小巧的瓶，透过棕的瓶看不清它们的颜。

好光白皙的纸！比最等的宣纸还要畅！潘盼儿看着这些纸张，期期艾艾的说：“程姑娘，能送我一这纸吗？”

“你不收，我也不敢再找你学制香了啊！”

“没错，够细了，加藿香和龙脑，同样碾碎，大枣去，加。”

又带了几丝甜，甜恰好总和了酸。

摸完纸潘盼儿才打开那几张纸，才看了一即刻合拢，结结的说：“这，这我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