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饮了数盏珠仙泉，只觉下腹火灼一般，双目赤红，着苏舒白的腰肆意。苏舒白从未见过这般如同失去理智只逞兽的柳墨，只得勉承受，一边集中神将内劲分散全，又聚集在后一。

“你我几人能在珠仙境保得周全，外面的门人弟，乃至庶民百姓，怕是都要遭到灭门之殃。”柳墨坐在岸边，平静地陈述事实，“我们几人当中，唯有我兼有狮吼功和铁布衫功法……就算表兄和玉宗主亲往，也不见得能够更好。”

剧烈的快混杂着痛直冲，苏舒白大声，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落。

苏舒白在地上，地抓着衣角。他了气，勉：“柳墨哥哥，不必如此……我既为珠寄主，便会全力助你，护你周全。”

柳墨的慢慢泛起些青灰，而逐渐加，闪烁着黑亮的金属光泽。

苏海行长眉一皱，“不可！你不要命了？！”

“只要我还没死，你就不会死。”

众人无言。

苏舒白有些模糊地想，似乎自打来到这边，这档事儿上就再没疼过。如今，也算是重新验了一回……？

他顿了顿，“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

墨打断：“但我们并没有这么多时间了。”

“用珠试试，合表哥家传的玉碎诀，看看能否提功力。只需一时，能应付那宋人杰便可。”

当年杨方使“玉石俱焚”，方圆数里皆被轰成齑粉，几乎将山都炸平了。

当年血剑门一战，各大世家在前山围剿，势小的便在后山争抢血剑门财宝秘籍。彼时苏家还是小小门，只落得些残渣剩饭，便是这本被随意丢于灶台的、无人愿要的。想来血剑门人，怕也是准备拿来填了灶的。

玉碎诀最后两式，“玉碎瓦全”与“玉石俱焚”，前者动全气血提功力，内外功在盏茶功夫之内皆能大涨，后者则会将被提至极限的功引爆。

“那如今难还有其他脱困之法？”

苏家人并未嫌弃此功肋，而是数代潜心钻研，发现以此功法筑底，内功修炼竟可事半功倍。于此之后数十年，苏家江湖声名鹊起。

玉青默默地扶着他，这样的双修功法会给承受之人带来极大痛，虽然珠寄主质特殊，又有仙泉辅助，疼痛虽然减缓，却无法避免。

柳墨淡淡：“无妨。有珠在，便是再重的伤也能救。”

玉碎诀乃是苏家一门秘传，正如其名，是门玉石俱焚的功夫，相传正是承自杨方。

玉青叹了气，看看苏舒白，又看看柳墨，　“……怕的是你命丧当场，被那箫声炸得粉碎骨，珠救死扶伤，却无法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