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叹了气，伸手搂住鹄羹的脊背轻抚两下，“并不是这样的鹄羹，我依然需要你。”

“小少主晚上不敢自己一个人睡觉，总吵着要和我一起睡，要我讲睡前故事才行。”

“我你，鹄羹。”

“你是我父亲创造来的魂，现在被他的孩服侍得舒服吗？”

“少……主……再……用力！”

将人抱住。

青年一到底，大开大合的动作毫不留情，抵着鹄羹的旋转研磨，生生得鹄羹声音里带了抑不住的哭腔。

“小少主很乖的，总是要我抱，还经常扒着我的袖要心吃。”鹄羹一气，虽然小少主已经长成了大人，可他总依稀觉得少主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香。

（end）

“我要去了。”青年俯亲吻鹄羹的耳廓。

鹄羹嗫嚅着嘴，然后颤抖着开，“在……很嗯久……很久以前……神伊挚为了天下魂哈啊能有一个容之所……唔嗯而建立了空桑……”

“少主，为什么不要我了呢？”

怀里的人微微发冷，不像往日一样的，细小的颤抖仿佛一毫针扎在青年心脏上。

两个人胡拉扯着对方的衣服，也不知是谁先开始亲吻，两个人作一团。

“……”

“不着急，这个故事你慢慢讲，”青年伸手扯落床边的帷幔遮住满床光，“反正我们的夜还很长。”

不知得鹄羹泻了几次，他才噎噎地停下来，只略微急促地着气再说不话。

“嗯？”青年没听清。

鹄羹突然把人压在下，伸手勒住青年的腰，“我不能再失去少主了。”

“哈啊……嗯别……”

“……我在，鹄羹，”一下一下轻抚魂的脊背，不断重复同一句话，“我在呢，鹄羹。”

听到这个称呼，鹄羹猛地一颤，腰又了几分。

“别……欺负……呜！”

“吧。”

“好鹄羹，你好久没有给我讲过睡前故事了。”下促地了，青年在鹄羹耳边呵着气。

“嗯啊……少主……少主……”

空桑少主也不知此时应该跟鹄羹说些什么，也不知为何鹄羹会突然想起多年前发生的悲剧。

“少主……少唔主！再哈啊一……”

“给我讲个故事，”空桑少主缓慢而定地运动，两只手与鹄羹十指相扣压在床褥上，“好不好？”

“但少主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嗯……”鹄羹温驯地趴伏在他的少主下，十指抓着床褥，腰被青年的大手提起，像只发情的雌兽。

即使已经多年过去，当年的痛和对宴仙坛的恨意重新涌上心，空桑少主恨不得现在就去把易牙宰个百八十遍。

青年的东西还埋在鹄羹里，等鹄羹稍微缓过来些许替他了额上的汗，轻轻动了动腰，“鹄羹妈妈。”

“哈啊……”

听着人的心，鹄羹似乎有些恍惚，“那个布偶……从小少主长大不再需要我以后，我就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