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但我知，陛下比以前喜我了。”

“妾谢杨婕妤，若是妾有半荣耀，那都是沾了杨婕妤的光。”符才人说。

“那你觉得，自己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陛下施恩永巷，自然是福泽众人。”

“人总是会变的，也许是变好，也许是变坏。”

符才人去看贺兰念，看着那张小脸，她想起了故去的明良人。符才人一向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她对杨婕妤也是互相利用，但她一直把明良人当作里唯一的好妹。符才人在心中暗自发誓，她绝对不会让贺兰念杨婕妤那个杀母仇人叫娘。

“诺。”

符更衣换了一薄纱里衣，又刻意减少殿里蜡烛的数量，明灭之下，倒多生几分暧昧气氛。符更衣行礼：“妾恭迎陛下。”

“别以为我不知，四个人里面，也就是这些日得。自己还没捞上，倒是惦记着讨好结别人。”

杨婕妤谋划了那么久，却只得到了明更衣的公主。不过她也想过，如果是皇长，贺兰明夜可能会把他给皇后或者萧玉襄抚养，到时候杀了明更衣，只怕替别人了嫁衣。

贺兰明夜平日不怎么去凤藻殿，但是四公主世，偶尔想起来还是想去看看。那个一生就失去母亲的女婴，在人世多少有些落寞。他之前没注意过两个更衣，明更衣早逝，如今反而注意到符更衣。

“诺。”

杨婕妤看着贺兰明夜了符更衣的寝殿，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她想，平日里一个任她拿的小贱人，居然敢明目张胆爬到她的上。杨婕妤把贺兰念扔给娘，说：“赶带她下去，吵死了。”

符更衣坐在铜镜前，看着镜里的自己，心生厌恶，把手上的梳扔到了矮台上。女问：“符更衣……”

“小婴儿总是日夜啼哭，吵个不停，还好有杨婕妤细心照顾，明良人的魂灵也可以安息了。”贺兰明夜说。

“我去偏殿看符更衣。亲力亲为照顾孩是好事，但也别累到了。”

贺兰明夜起得早，走的时候没告诉符更衣，北边吃，奏牍一个接一个，他就是想偷懒也没偷。至于符更衣，贺兰明夜一时猜不透她在打什么主意，不过陪她玩玩游戏也还不错。

“我不知你跟陛下说了什么，但我也能猜到，只是我提醒你，别忘了自己是谁的人。”

“妾永远是凤藻殿的人。”

过了一些时日，平才人和王才人加封为良人，又隔了几天，符更衣和成更衣加封为才人。符更衣在椒房殿行完礼，回到凤藻殿。杨婕妤对她说：“恭喜你，符才人。”

“今天晚上一定很有趣。”贺兰明夜抱着符更衣到榻上，两人一番语，又是一番缠绵。

谓。”

“陛下今晚……”

“妾将念儿当自己的亲骨，没办法不关心。”杨婕妤说。

“替我梳吧。”符更衣说。

第二天，符更衣醒来的时候，被窝里只剩自己一个人。她一起来就命女为她接沐浴，符更衣总觉得下黏腻，仿佛怎么洗都洗不掉。

贺兰明夜坐下，把符更衣搂过去，一只手摸向她的锁骨，说：“我以前倒没发现，原来你这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