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是我冷落了你。”

符更衣抱着女婴，好生哄着，这时候，杨婕妤过来抱孩，皇后一行人也在。符更衣跪下请安，之后说：“妾知自己份卑微，但是明更衣年纪轻轻就去了，妾实在悲痛。妾斗胆，想为小公主命名。”

“是我不让他们通传，玉襄是在怪我？”贺兰明夜说。

“好，我会告诉陛下。想来，陛下也会同意的。”赵皇后说。

“风华殿的姚人从之前的良人加封为人，这还是她第一次得到加封呢。”

“日犯懒，王才人贪睡，留在德庆殿也不知有没有起。成更衣去椒房殿找两位公主玩耍了。”

“妾还以为陛下不喜公主。”

“凤藻殿的明更衣有，只是陛下没有给她加封，只是给了赏赐。”

“陛下的心思不是我们能猜到的。明更衣不，又不得，还有个杨婕妤压着，日也是难。今天怎么不见王才人和成更衣一起过来？”

“永巷最近也就这么两件事，另一件事就是凤藻殿的明更衣怀。”

“你说吧。”赵皇后说。

“那边现在有两个人，也不知将来谁是主位。”

说到底，人是不能坏事的。行得端未必有好结果，坏事也未必会被揭发，但符更衣帮杨婕妤坏事，代价却反噬到跟自己一同的好妹上，心下只是唏嘘。

符更衣看着明更衣的尸和哭泣的女婴，心下也有些难过。但她人微言轻，自己又有把柄在杨婕妤手里，她就算告发成功，杨婕妤势必会和自己鱼死网破。

明更衣怀的时候，她每天都期待着孩世，哪怕是个公主也好。杨婕妤表面上关心，背地里却打了那么狠毒的主意。符更衣想，若怀的是自己，杨婕妤也会毫不犹豫地扔掉自己这颗失去利用价值的棋。

这天晚上，贺兰明夜到昭殿留宿。贺兰明夜并不是不来这里，只是来得不勤，这段日更是偶尔才见萧玉襄一面。萧玉襄说：“妾没想到陛下今夜到来，未准备，只怕失了礼数。”

现在有两件令贺兰明夜兴的事。其一，前线虽然吃，但战线已经向北，小分失地已经收回。其二，萧玉襄再次有，贺兰明夜希望这次一定要是太。

“公主也没什么不好的，只是我需要一个继承人。”

过了几个月，明更衣生下一个女儿，但明更衣还没来得及看孩一，就走了。明更衣生孩的时候，凤藻殿的人都是手忙脚。符更衣倒是看到，杨婕妤跟接生婆说了几句话，又了一些钱。

“边关吃，陛下忧心忙碌是自然的。妾只是天侍妾，又岂敢抱怨呢？”

“成更衣能跟那些小孩玩到一块，心境也好，很让人羡慕。”

“边良人承了不知多少恩泽，却不见有，反而是明更衣有福气。”

前线吃，这边不能大办葬礼。贺兰明夜追封明氏为良人，以良人的礼仪下葬，但葬礼确实仓促了些。至于四公主，贺兰明夜无暇关心，照规矩扔给杨婕妤抚养。

“贺兰思，她不能忘记怀胎十月生下她的母亲。”符更衣说。

“雪儿应该长大了不少，我们一起去看看。”

说。

“妾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