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情分上像是半个姊妹。如果萧玉襄嫁给楚元汀，云儿不知自己是跟着通房丫，还是被随便许给一个男仆。

“还能什么？不就是那事。”云儿只是无意一问，小顺倒突然有难过，明面上还是那副寻常的样。

“陛下，这……”杨婕妤不明所以，她自己都不知自己里的两个更衣病了。

“我只看到杀机，不知哪里就有一双险的睛。”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噢。”

“嗯……”

“我叫云儿，是萧人从萧府带来的人。你叫什么名字？”云儿说。

“不记得了。你呢？”

“明更衣和符更衣也早回去休息吧。”贺兰明夜说。

“凤藻殿一下病了两个人，许是招了不好的东西。我上有一块青蛇玉佩，就赐给杨婕妤驱邪吧。”贺兰明夜说。

“我来晚了，椒房殿真是闹。”贺兰明夜没有让人通传，直接内殿。

明更衣和符更衣新，品级还位居最末，第一次谒见皇后当然不敢怠慢。只是当时杨婕妤拖沓，她们只能跟着迟到。如今无端静养一个月，和闭门思过没什么区别，侍寝的事情就更别提了。

“你还记得自己的家乡吗？”

“我之前听皇后说凤藻殿的两位更衣病了，需要静养，皇后都不免除她们的日常请安吗？”

“都是一家妹，说些己话而已，不必这么客。”赵皇后说。

“刚好得空，就来看看皇后和公主们。”贺兰明夜说。

“没关系，我们都是伺候人的命，谁也不比谁好多少。”

“是妾疏忽了。”

贺兰明夜跟后妃们说了些话，之后妃嫔散去。他看过两位公主后，又回宣室殿去了。

“我只是好奇。”

“参见陛下。”众人行礼。

“我不会离开萧人的，我要在她边伺候一辈。”

“妾谢陛下赏赐。”杨婕妤伸双手恭敬接过。之后一看，无论是玉的成还是雕刻工艺，都十分众。

贺兰明夜跪坐在皇后的位置，皇后坐在侧边。贺兰明夜问：“杨婕妤今天来了？凤藻殿的两位更衣也来了？”

萧玉襄次侍寝之后，照规矩要向皇后行礼和奉茶。萧玉襄施礼完毕，没多久其他的妃嫔也都来了。杨婕妤刚坐下，就对萧玉襄说：“恭喜萧妹妹。”

小顺也站在殿外，他本来可以不来，但他不想自己一个人待在宣室殿里，而贺兰明夜在别人的室。云儿看着小顺，觉得他生得白净，气质也和其他的太监不同。

“你一个姑娘家打听这些什么？”

“未央雕梁画栋，富丽堂皇，是个好地方。”

“你说，陛下和萧人，现在在什么？”

“你不必着急，反正你迟早要嫁人的。”

“诺。”二人行礼，齐声说。

“我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卖萧府，萧家人对我都很好，尤其是娘——也就是萧人。”

“陛下政务繁忙，怎么有空来妾的椒房殿呢？”赵皇后问。

“劳烦陛下挂心。”

“人心险恶，小人难防。”

“明更衣和符更衣既然病了，那就好好养着。杨婕妤是凤藻殿主位，也应该留在里照应。凤藻殿的人，一个月内就不必来椒房殿请安了。”

“萧妹妹名门，自然礼数周全。”杨婕妤说。

“小顺，如你所见，是陛下边的内侍。”小顺说。

“谢杨。”萧玉襄依旧跽坐，未改变姿势，只是倾行礼。

“我是顺着江漂来的，中一位老公公采买，遇到我就把我带了。本来他想我叫顺，但是字与我的八字不符，就是他捡到我的时间的那个八字，后来大家都叫我小顺。”

“是啊，今天她们来得不早不晚。”赵皇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