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都语无次起来：“不要你...你把阿绪还回来...阿绪不是这样的...”

他不知喊了多少声哥哥，将郁秋的吻得通红，一次一次，往最去。郁秋中间有一会儿似乎受到了快乐，哭声隐约变了味。他听了，一肚火瞬间熄了，心得不成样，低看见郁秋的可怜模样，简直想自己甩自己一掌。

他说着说着，望又不住涌来，嘴上哄着，下动着。

他反复地说，好像这些话能让他心里的负罪轻一些，好像只要调他有多郁秋，郁秋就能原谅他的迫。

“对不起。”他放低了声音跟郁秋歉，“哥哥，对不起......”

“孟绪就是这样的。”他早就生了心，这么些年都是在忍罢了，“他就是这样，肖想着你，觊觎着你，幻想着这样拥有你。哥，你早该知的，你早该知我就是这样的。”

他不许郁秋不听不看，就要和他的好哥哥这世上最亲密的事。

“我就是这样的。”他抵着那细细的甬反复，额上隐约都冒了汗，“哥哥，睁开睛——”

郁秋摇得使力，却耐不住他毫无停下的意思，只能不住地哭：“我不要...我讨厌你...”

“哥，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他意情迷地坠在情里，胡地低下去亲，前一句是歉，后一句又说起荤话来，“哥，你好啊...这里也着，我帮你来...”

他那时候已经二十八岁，几年前隔三差五喝得昏天黑地人事都混账的时候，找过会所里卖赚钱的小男生，把人当成郁秋，不开灯自己骗自己，求过纯粹的释放。但也只是几次，还都得对方百般样数齐下他才得起来。后来他就没了那些念，宁愿自己解决也没再去浪过。所以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经验技巧，只是凭着本能想要不断冲撞。

第一次他得很快，最后一刻咬着牙来，尽数在了郁秋小腹上。郁秋已经没了力气反抗，只是不停地哭。他一次完了本没觉得尽兴，很快便又沉腰去，箍了郁秋在怀里，理智回笼两分，撞的速度慢了些，开始缠着郁秋索取回应。

“看着我。”他迫使郁秋睁开，重重地在郁秋内着，“哥哥，看着我。”

“我是真的你。”他反复地述说着，“只有我是真的你。哥哥，宋韵然只会伤害你...你不要再想她了，你看看我，我疼你啊。”

“不要——”郁秋的终于忍不住从边溢来，被他拢住下那后，泪更加汹涌起来，伸手推他，“我不要，你去，你去！”

他慌地想给郁秋去泪，哑声哄着：“是我混账，我说过永远不会伤害你的...哥，我错了，你别哭了，我真的...我是真的你...”

他都红了，也不顾郁秋是不是能够容纳自己，只是手指简单地抠了几下，便借着唾，把自己一寸寸送了去。

正关键时候，哪去——他非但不退，还又一分。郁秋的哭声堵在咙里，脸绯红，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实际已经动情。他看在里，心里得更是一塌糊涂。

“呜——”郁秋一直在哭，不知是疼得还是委屈得，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哥哥想要我的，对不对？”他开始帮郁秋起来。

“呜——”郁秋的睛哭得通红，那里面倒映着他，一个着的他。

“哥。我轻好不好？”他隐约知了怎样能让郁秋快乐，放缓了力度慢慢地去磨，一边吻郁秋不断落的泪，一边又忍不住抚摸着那晶莹如玉的寸寸肌肤。

好像，也只是好像。他该想到的，郁秋不会原谅他。无论他说什么，无论他怎么，郁秋都不会再叫他阿绪了......是他混账，是他活该。他忘了——他的郁秋，他的秋天，再也不是当年那个笑起来比光还灿烂的少年了。

无论他怎么伪装，嫉妒与愤怒总会冲昏他的脑。尤其是见郁秋到了这个时候还对宋韵然余情未了，他就更是嫉妒到要发狂。他只恨自己不够狠心，舍不得打着的旗号肆意占有，要不然宋韵然哪有机会接近郁秋？要不然，哪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么滋味吗？我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我舍不得见你受一委屈。可你呢？你永远都看不见我。哥，我不信你不知我你，我不信你毫无所觉！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