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洛钺看他意图，非但没将人放开，反而钳得更了些，连续撞在狄笙的上，以此卸掉他企图抗争的力量：“阿笙只能被我。”

他双手被男人牢牢钳制，无法手，意早已爬遍全，令他维持姿势都显得有些困难，手臂也不受控制地想要挣脱束缚。

狄笙顿时僵在原地，呼也变得急促起来，只觉这的风越越冷，寒到彻骨。

“收拾净么？”程洛钺赤脚踩上狄笙哒哒的，“你收拾可是没有资格用手的。”

“休息好了？”开窗折回的程洛钺见狄笙半撑着书桌发呆，顺手上前去他弯折的脖颈。狄笙下意识瑟缩一下，的在意识的作用下在抗拒起这危险的亲密接。

“主、人……”狄笙的呼唤被一次大力撞击腰斩，变调的音符带着震颤的幅度沉沉坠落，间那已然经不起这般刺激，却欠缺一抹直接的抚，迟迟无法卸下内里的负担，只可怜兮兮吐着晶亮的黏。

程洛钺大力勾起狄笙下，欣赏着他慌躲闪的神情，掌心在他面上拍了拍：“不要自作多情，也不必多闲事，把你职责范围内的事情好，你想要的我会尽可能满足，懂了么？”

程洛钺的手滞在半空，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狄笙半垂的面上。却见低眉顺目人补救般跪了下去，浅淡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疲惫：“对不起，我会帮主人收拾净。”

他被男人到无力、到迷、到无可抑制地——他是个逐渐沉沦的玩。

已不成曲调，的面颊抵在光可鉴人的烤漆桌面上，下翘，随着一次又一次撞击而不断溢。

而所谓职责范围内的事，狄笙也已经在这些时日的相中摸索了门路。尽可能满足他所有明确要求，甚至需要一步读懂那些指令之下的潜藏的真实目的，唯有如此，才能让自己少受几分刁难。

程洛钺看似温和随，实则一切前提都是建立在他满意的基础之上，“退”是为了更一步涉，“让”是为了酝酿下一次的游戏。骨里的上位者，谦和的姿态可以足，但实际权威却从不容半分挑衅，哪怕是微小的无心之举。

“我懂了，主人，”狄笙对上程洛钺带着审视的目光，诚恳回复，随后像是想到什么，用面颊轻轻蹭了蹭程洛钺放在他半边面上的掌心，柔声，“是阿笙不对，请您不要生气。”

直到被冷意席卷，狄笙才从失神中走。雨后凉沁的风将一室靡散。带着气的衬衫难耐地裹着清退却的躯，后的粘稠沿着缓缓向下蔓延，狄笙余光瞥见办公桌的边缘挂着一缕溅而的白浊，垂看去，发现半的依然哒哒地吐着。

“是，主人。”狄笙想到今天程洛钺提到的宴会，知晓男人怕是有几日要忙碌，应当是顾不上“玩”他取乐了。

大抵人了，面对狄笙这般带着几分示弱几分讨好的举动，程洛钺面上的那不虞总算褪了下去，“这几天先不用伺候了，给你放假，好好休息一下。”

暴烈的雨来得迅猛，去得悄无声息，不知何时，夜晚重归宁寂，唯余遍地。冷月破云而，照彻一地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