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以什么？你要给我看什么？”

他听到程洛钺斟酒的声音，落得飞快，似乎超了常规饮用的数量。而当冰凉的顺着注甬时，狄笙才惊觉那杯中酒的真实用途。

“请主人……看我的……”那两个字狄笙怎么也说不，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转而变成，“请主人检查里面不净。”

最隐秘的地带展现来，这觉自然与平日不可同日而语。

“得还不够。”达到了程洛钺想要的效果，他适时收了手，从桌上拆了一枚巧的，缓缓推狄笙，恰好让它替代手指碾压在那上。

程洛钺了满满一袋红酒在内，正缓缓将其挤狄笙甬，最后取来酒瓶的木，将酒连同一并封在了狄笙里……

狄笙霎时卸了力，两只没能支撑住忽然奋力收缩的，从内里落来。少了这支撑，争先恐后地裹上那后来者，谄媚地蠕动嗦。

“我以为你让我检查它够不够。”程洛钺贯会用言语磋磨狄笙，每每将人到即将崩溃的边缘便适时收拢，循序渐地将狄笙的底线扯得越来越低。

狄笙险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跪姿，面对程洛钺有意的刁难，已经咬得见血。然而他没有太多考虑的时间，维持这样的姿势并不容易，他也没有再重来一次的勇气了。

这样看在旁观人中，反而多了几分趣味。裹着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跪伏在地的少年翘着，努力玩扩张，隙里的“小嘴”开开合合，粉的随他的动作若隐若现，意盈盈夺人目光。

好在埋在内里的东西尺寸并不太大，尚在狄笙接受范围内，受不到程洛钺的下一步动作，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令狄笙越发绷，额角的汗暗暗浸了下方的长绒地毯。

程洛钺饮下一红酒，压制住渐渐腾起的，不动声地继续欣赏少年的自我玩。

示意狄笙起后，程洛钺在那颀长的脖颈上了一个带着锁链的质项圈，扯着链条迫狄笙抬，对着那双映着自己影的黑眸：“在我允许之前，不许。”

狄笙渐渐将撑大，甚至能够受到外界涌内里的缕缕凉意，然而程洛钺没有发话，他亦看不到男人表情，不得已只能声询问：“主人……这样可以么？”

“主人！”甬被异侵，引起了狄笙的慌，他想要抬起，却被程洛钺从背后制止。

程洛钺顺着狄笙撑开的隙又挤了一手指去，极其便利地剐蹭着被打开的甬，轻车熟路内里，寻到那凸起起来。

狄笙两修长的手指尝试着撑开，周边的括约肌却并不十分合，寸步不让地抗争着，不断向内绞。他尝试让自己放松，可却像失去掌控般，本不听使唤。这姿态指尖发力本就困难，费力撑开的隙不多时就被夹了回去，只得又几分发力扩张。

“嗯啊……”

“呜……”狄笙像一只被踩住命门的小兽，颤抖着呜咽着。那日在图书馆没来得及细品的快再度将他席卷，咬牙关跟里窜的抗争着，不过虽然拼命克制，间的还是被刺激得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