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笙没想到竟是这状况，霎时面惨白，无地自容，咬的几乎渗血来，他手里无措地拿着漉漉笔，整个人僵坐在桶上，像是一尊凝固的雕像。

“好，谢谢主人。”

，既不过分单薄也不健壮得突兀，肩膀平直端正，脊背瘦韧，肌线条畅，腰窄窄一条，此刻正凹柔和的弧度。程洛钺看了那翘在半空，一丝不苟加速重复圆周运动的致双，终于决定将他新收的乖巧隶从无边痛楚中解救来：“可以停下了。”

程洛钺走得利落，鞋消失在视野内，狄笙略显迟滞的大脑才终于反应过来，撑着俯下，抬起酸的膝盖，艰难地跟了上去。也不是知否方才的训练起了效果，双手撑在地面后，他不自觉就摆成了塌腰提的姿势，与最初的生平直天差地别。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觉得耻辱，我也不会因此而看轻你，你需要信任我，懂么？”程洛钺像安抚孩般将狄笙拥在怀里，一下一下抚摸他颤抖的脊背，“定一个安全词，如果遇到接受不了的事情，你可以喊这个词语，无论是怎样的场景，我都会选择停下。”

这动作令狄笙觉得有些过于亲密，他连忙垂下睛轻声回，“因为‘底牌’不能轻易亮来，这个词也不应该时时刻刻都用，对么？”

狄笙在命令下达的一瞬间地跪了下去，发白的指尖攥了座椅边缘，小腹坠得厉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微微缓解痛楚。他垂下的视线里又现了那双吻过的咖鞋，男人在他前转迈步：“爬过来，跟上我。”

整间浴室很大，男人的声音折在四上，甚至带起了朦胧的回音。膝盖在冷的瓷砖上，寒意透过骨遍全，令狄笙昏沉的脑瞬间神不少。

“为什么选这个词，我听说你从来不赌。”程洛钺双手捧着狄笙下颚，扬眉发问。

在狄笙没有看到的地方，程洛钺的笑意终于直达底。实话说，他经手玩过的隶不计其数，其中也不乏未经调教的新人。他对狄笙有兴趣，却也并没有喜到非搞到手不可的程度。帮忙于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谈条件也是一时兴起，他想看这个沉稳的年轻人究竟能够走到哪一步。而经过今天这一番相，程洛钺忽然对这个通透又隐忍的新人更多了几分兴致。

程洛钺到浴室径直去了洗手台前，狄笙一路爬至桶前坐下。内的瞬间蜂拥坠在，只等被被尽快释放。可狄笙目光望向远的男人，探到上的手指却迟疑了。痛楚最终战胜了那被磨平的羞耻，随着笔杆的撤，被捂的带着连续不断的气声一脑涌了来，在空旷的浴室里回。

“想好选什么词了么？”

程洛钺走近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呆滞模样，狄笙面上挂了一串泪，泪正源源不断从直愣愣的中落，像一个无比慌的孩童。

狄笙自己没有意识到，程洛钺回首看到小心翼翼向前挪着的影，角微微勾了起来，也不破，一路将人引至浴室。

狄笙嗅着男人衣襟上的燥的木香，的心得了瞬息的安抚。他从不觉得自己脆弱，可在这个男人面前，短短片刻时间，他几乎尽了七年来未曾过的泪。

“底牌，”狄笙埋想了想，从他贪恋的味中，仰请示，“可以么？”

“去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