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因为没有人抚慰,倒显得有些孤单了,卿然就自己伸手去摸。
“嗯啊~老公……老公慢一点,啊~太快了,宝宝要尿了呜呜”
卿然尚且不知潮吹这种东西,只知道自己的小逼里不停地在喷水,一股又一股地打在勉之哥哥的大鸡巴上。这还是他第一次用小逼“尿尿”,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被自家孔武健硕的男人操成了柔情似水的女人的错觉,羞耻得就要哭出来了。
勉之的作弄欲被崽崽潮吹的淫液和怎么都操不松的紧致甬道刺激得越发高涨。
欠操的骚货。
他一把拉起卿然的双腿夹紧自己的腰,然后将他带下了床到了落地窗前,沿路流下一地水渍。
落地窗拉上了半透明的窗帘,是柔软的材质,勉之让卿然的后背紧贴落地窗,面对面的姿势,他的双手覆在卿然雪白的两瓣屁股上,先是用力揉捏,捏得卿然痛得求饶喊“哥哥,哥哥轻一点呜呜”,然后换成了大力拍打,雪白的臀部在勉之毫无留情的拍打下红了一大片,而勉之仍不停手,像是操红了眼,一边打一边说着:“刚刚是哪个小骚货吵着要吃哥哥的大肉棒,要哥哥把他操死的,嗯?是谁?”
勉之紧盯着眼前这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明显注意到了他在听到自己管他叫小骚货的时候,小逼狠狠地夹紧了自己的大肉棒。
“嗯哼~骚货,小逼夹得这么紧,还说不要哥哥操”
勉之气这个骚货的口是心非,于是一边用力拍打他的小屁股,一边更加发狠地破开那层层缠绕自己鸡巴的嫩肉,势如破竹地操进了小逼深处。
卿然被勉之这突然发狠的操弄吓坏了,他的屁股被打得好痛,勉之像是要把自己操死的样子,吓得他嚎啕大哭地回应:“呜呜呜是我,是哥哥的小骚货要吃哥哥的大鸡巴,呜呜呜哥哥不要打了,宝宝好痛”
这称呼太羞耻,而比这称呼更让卿然难为情的却是,屁股有很强的疼痛感之余,还让他有了一丝期待——
期待被打得更重,更红,更痛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受虐狂,一个斯德哥尔摩患者。
这么想着他就觉得脸颊烧红,心中情动不已,小逼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拼命吸紧了勉之哥哥的大鸡巴,他自己的肉棒也涨得发疼,不过一会儿就在勉之激烈的操弄中突突射了出来。
“嗯哼~被哥哥操射了……”
精液大多溅到了勉之健硕的八块腹肌上,又顺着他的八块腹肌流到两人相连的地方,隐入勉之的黑色丛林之中。
勉之满意地舔唇:“小骚货射得真多。”
卿然抱紧了勉之跟他撒娇:“哥哥操轻一点好不好,宝宝好累”
勉之亲吻他的发,见他刚才哭得可怜,手上拍打屁股的动作就变成了轻柔抚弄,不忍心让宝贝太疼。
轻薄的窗帘勾勒出两人紧紧依缠的剪影,光是从窗外看一眼这纠缠的姿态都能让人脸红耳赤。
尽管知道别墅区私密性好,两人不会被看到,但勉之的占有欲依旧不允许他们的性事有一丝被看到的可能性。
考虑到卿然站着挨操也累了,勉之便又托起了他的小屁股,将他带回到凌乱不堪的床上继续操弄。
被骚穴含住鸡巴的感觉太美妙,他吻上卿然通红的耳朵诱人低语:“小骚货的逼好紧,是想要把哥哥的鸡巴吞进你的骚逼里吗?”
勉之的话和动作无一不在体现他对卿然的占有欲。
卿然疯狂心动,小逼疯狂潮吹,抽插间“咕叽咕叽”的声音臊得他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