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乐把手机静音关闭振动，回到原位，目不斜视地看多媒上放的励志文章，只留程寅一个人在下面气得牙，敢怒不敢言。

家长会的尾声就是发奖状，其实都是上个星期从各个同学们手里收回去，现在又装模作样地发给各自家长，以适当地满足分家长在育才方面的虚荣心，顺便激励其他家长更关心孩的学习。

“想必各位家长都很关心本次省检的排名和预测的省控线，今天就为大家来一一公布。”

“。”

“…………”

“那天在和你上床。”

言乐的脑回路和普通人不一样。程寅凝神细细地想，言乐不合学校正常的教学工作，理由莫非是“这垃圾的平本不上我”“地球人的知识已经满足不了我了”……

“和这个小胖保持距离。”

言乐抱了厚厚一沓奖状，听班主任一个一个报名字奖项，分发给对应的家长。最后下来有一半都是自己的。

言乐仿佛预料到程寅的这个问题，同一时间拿了手机回复，“没考。”

“为什么？？”

程寅其实早有觉到，言乐的学习态度有不端正。晚上放学回家后，作为一个三学生，言乐却很少伏案奋笔疾书，更多的时候都是在翻阅神秘的理工书籍，或者是观看各晦涩的纪录片。

“别问，问就是你欠。”

各“市优秀班”“市三好学生”“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金奖”“我发明科技创新大赛一等奖”，程寅拿奖拿到手，嘴角一直没下来过。周围的家长们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夸耀程寅真是教有方。程寅长到现在听过太多人给他拍的话，早就没什么觉了。但事情一关系到言乐，他就发自内心地到自豪，心安理得地接受着这些溢之词。

程寅这么想着，倒也符合言乐一贯的风格。虽说普通家长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想尽办法把孩拉回正了，但程寅想，言乐从小到大都过的这么不开心，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一下他，让他快快乐乐地过自己想要的日，自己想的事儿呢？反正自己好歹也是标准霸总裁一枚，养一百个只不的言乐都绰绰有余。言乐只需要负责貌如，而他负责辣手摧就行了。

言乐的袋果然震动了一下，转过在门外拿来看。

程寅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开明的家长，简直可以称之为新时代家长的榜样。于是就心安理得神游天外，意着今晚用和其他男生过于亲密的理由，好好教训♂教训♀言乐一番。

电屏上很快现了大的表格，据座号排列下来，程寅反复看了两遍都没找到言乐的名字，心里有奇怪，拿手机发信息，“你的呢？我还想沾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