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
程寅联想到言乐大晚上这么有空和他一起搬家,估计明天真的有什么事放假,索性也不去想,又扬起流氓的笑容,“为什么要和我解释啊?乐乐,老实说,你是不是很想要…”
“我只是陈述事实…”
程寅哪管什么事实不事实,直接猴急地扒光了言乐的衣服,把自己的衣物也三下五除二脱掉,扑上来亲言乐。
程寅吻得又急又猛,像是要把言乐生吞一样的力道。他的唇逐渐下移,在言乐窄瘦的胸膛上留下一大片吻痕,最终来到了突出的胯骨间。
言乐后知后觉,知道程寅的意图后,羞得阻止,可惜力气太小,两下就被程寅制服。
程寅温柔地将言乐的小东西含进嘴里,上下舔弄,吞吐得啧啧有声。
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言乐难受又舒服,全身酥麻。程寅口中动作不停,用舌尖顶弄顶端的小眼,又坏心眼地用手捏了捏言乐的小囊袋。
言乐抽搐两下,射在了程寅嘴里。
程寅将言乐送给他的牛奶悉数咽下,转而抬头看向言乐。言乐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双眼通红,泪水在漂亮的眼睛里蓄满,怯生生的望着他。
程寅受不了言乐用这样的眼神诱惑他,将言乐细白的双腿折至胸前,真的开始欺负他。
程寅拿过言乐床头的护手霜,抹在言乐臀间,伸进一根手指开始搅弄,“乐乐的小裙子还在吗?”
“早…早就不在了,在也穿不下了。”
“胡说,我们乐乐这么瘦,肯定还能穿的进去。”程寅幻想了一下长大后的言乐穿着芭蕾舞裙的样子,下体兴奋地又硬了几分,将手指抽出,换上了自己的大家伙。
骤然被硕物贯穿,言乐失声叫了出来,那声音又软又腻,简直像掺了糖。言乐不敢相信那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羞愤得捂住嘴。
程寅心情大好,开始慢慢地前后挺动起来,用带着色气的低沉嗓音,“ 乐乐说,穿不穿。”
“不穿…啊…女孩子穿的,我不穿,嗯…”
言乐一句话被程寅的动作撞的支离破碎。言乐意识到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入眼皆是从小到大最熟悉的事物,强烈的背德感和巨大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言乐像在洪水中艰难求生的人,只能紧紧抓住程寅这块浮木,与之共沉沦。
“不穿?那上次是谁穿了在台上勾引我?”
“没有…勾引…哈啊…”言乐被操得合不拢嘴,津液自唇角流出,“是为…艺术献身…啊…”
程寅覆上去将他们悉数舔尽,低低地笑,“为艺术献身…那能不能为我献身?”说罢还恶意地放慢速度去蹭言乐柔软的肠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