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更想问，你为什么要死。

“我买了好多糕啊，程文斐，你想吃吗。”

他看起来很真实，这才是我的程文斐。

他讲的故事到此为止，故事外的故事是我最近翻看他的书柜，某本大里掉来的一份收据告诉我的。

程文斐抚去我的泪，“小翼，阿姨怎么办，阿姨会很伤心的。”

父母每天都会给我打十几通电话，旁敲侧击地询问我的心理状况，睡眠情况，问我要不要回家休息一段时间，甚至还提了给我介绍男朋友。

他留着它折磨自己，就像留着一个永不停止的噩梦。

“不，小翼，你一直都很好，很努力，真的。看到你就像看到了晴天，你就是我的小太啊。”

我不能、放开程文斐。

程文斐知她订购了一些东西，在父亲车祸之后他窥探到了一丝真相，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因为他的母亲再也没有在晚上哭过了。

“那天下午有个男人来接她，帮她提行李，她给了我留了一张有联系方式的纸条。”

妈妈打电话哭着告诉我这件事，我到心痛又无能为力。

“你真的好讨厌啊。你怎么能坐在这里，轻飘飘地说让我重新开始？”

程文斐，你怎么就死了呢。

他说，“想吃。”

“她看起来非常幸福，笑的像这些照片上的她一样。”

我以为他是个会遵守承诺的男人。

“你一直都很乖的，很听话的，怎么会这事情呢？”

我看到程文斐就坐在我的床，看着我，一都不像之前梦到的他那么可怕。

他当时笑得很开心，一都不像勉许诺的样。

没有程文斐，生活只是一杯过期的气泡。

“我想补偿一，自己赚钱以后我给她打了一笔钱，但被退了回来，她说我不要去打扰她就是最好的补偿，我想也是。”

我无意谴责他们，我只是觉得……无力。

我们都知不会有以后了，我不可能对他更好了。

“那你为什么死掉了？如果我足够好的话，你为什么一都不想留下来？”

“那你呢，你怎么办。我怎么能把你丢下啊。”

这次的梦看起来好好啊。

……

“你不留下来也没关系，程文斐，我可以和你一起走吗？”

“只是和喜的人在一起，也不行吗？”

很讽刺的是，当程文斐还活着的时候，我的爸妈非常决地反对我和他的不正当关系，现在他们可以接受自己的儿是个同恋的事实了。

“我不想听对不起，我想要你回来你知吗？”

而我的噩梦从意识到他不在那天才开始，我不知会持续多久。

他说他会活到和我一起变成老，我们可以每晚一起去散步，遛狗。

“记得。”他说。

我好像知程文斐接下来要说什么了，明明是温馨的场景，泪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他怎么也不完了。

“是我不够好吗？我知我饭不好吃，不喜打扫卫生，每次洗碗都会溅的到都是，还喜拉着你打恐怖游戏，每次又不敢看屏幕，躲在你后面让你打。可是我真的在改了啊。”

他说我们退休之后可以养一只。

……

“她变得开朗了许多，买好看的裙和鞋，也喜笑了。我隐隐约约猜到，她要离开我了。”

3

现在我想，他是个骗。

“对不起。”他说。“你应该开始新的生活，小翼。”

他说着动听的话，可我一都不信。

“妈妈，对不起，可是我明明没有错什么，你要我怎么改呢？我只是……在谈恋啊。”

“小翼，妈妈真的很想你，你能改吗？你改掉好不好？”

那天我说我喜他，我不想跟他只朋友了，我会努力对他好，比朋友的时候更好，说我傻乎乎的不切实际的五十年的人生规划。

我抓住程文斐抚摸我额的手指，问他，“程文斐，你还记得我表白那天跟你说什么吗？”

找了一份工作，没有多少薪，不过我们也不缺钱。”

我问他我们哪里来的狗。

家里本来摆着我们一家三的合照，照片上三个人幸福的样十分地扎，我柜后爸爸撤掉了照片墙上所有的照片。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没有你的未来，我的人生规划里面从中就有你的存在了，想要在一起，想要变成更好的恋人，想和你结婚，几十年后变成两个老每天去公园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