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就这么按住……我往里肏的时候,你就用力按……对……就这么按住,很好……是不是更有感觉了?”鹤明焰用最正经的语气,教导着最淫荡的事情。
从忆谨遵教诲,配合着鹤明焰的起伏耸动,一下下的按着鹤明焰的屁股,明明已经插到了底的鸡巴,被这么按着干,心理上似乎又进的更深了些。
恍惚间,从忆甚至生出了要被那根深紫色的大鸡巴整个捅穿了的感觉,而且还是被自己摁着捅的……
“好舒服……师尊……我好舒服……要死了……那里……哈……师尊……要射了……想射……唔……”
这么抽插了近百下,从忆的浪叫声越来越高,腰抖的越来越厉害。他整个人有如狂风中的一片落叶,又有如巨浪上的一弯小舟,哪里还有半点自我可言。
鹤明焰分出一只手,虚虚拢在从忆嘴上,道:“浪徒儿,这墙壁后面,住的就是冉总管了。你想让他听见吗?”
从忆抖了一下,咬着嘴唇,似是要极力把那呻吟声都吞进肚里。
鹤明焰眼睛微弯,嘴角笑意更甚,一面告诫着从忆要小声些,一面抽动的更加用力。鸡巴从后穴里带出股股淫水不说,甚至连穴口的鲜红媚肉,都被翻了些出来。而那清亮的淫水,不是在穴口被打成细细白沫,就是顺着从忆的腿根,滴滴答答往下淌。
从忆喉咙里呜呜叫着,两手紧按住鹤明焰的屁股,似乎要把那根鸡巴钉死在自己的屁眼里,上半身紧紧绷着,向后反仰过去。
他连两眼都在翻白。原本咬着的嘴唇,也合不拢了,连口涎都包不住,在嘴角挂出了银丝。完全被淫欲所支配的从忆,哪里还顾得上掩盖自己的声音。他一声声的呼唤着,祈求着,让师尊用鸡巴狠狠的贯穿自己,深深的填满自己,把他就这么肏开,肏烂,肏穿。
他自己那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淅淅沥沥的流出了白浊液体。是已经射了吗?似乎是,又似乎不是。从忆自己都分不清楚。如果说不是,那直击头顶的快感,的的确确是射精时才会有的舒爽快意;如果说是,那为何这快感并不曾停止,反倒一层层的往上攀升,似乎没有尽头?
这边从忆已是完全被欲念所裹缠住,而他身后的鹤明焰也并不轻松。
鹤明焰脸上渐渐浮起红色的纹路,两眼也如有火焰在燃烧。他这次没有再捂住从忆的眼睛,而是仰起头,体味着被从忆的后穴不断追咬的极致快感,同时任由体内妖力不断升腾翻滚,最终伴着他畅快淋漓的射精,全都灌入了从忆体内。
“啊啊啊啊……要死了……又要……啊啊……”鹤明焰的滚烫精水,猛烈撞击着从忆柔韧敏感的肠道内壁。从忆原本已泄了一腿根的浊液,被这么一刺激,他那根半硬的鸡巴又变得梆硬,兀自跳动几下,一小股一小股的喷射出精水,全都打在了墙壁上。
而从忆的后穴,也爆发般的涌出大量淫液,泡的鹤明焰叹息不已,牙齿轻轻咬着从忆的耳朵,低语着:“浪徒儿……怎么能这么骚……淫水怎么这么多……简直天生就是用来给为师干的……为师太喜欢你的骚屁眼了……”
从忆这次射完之后,脑子已经完全浑懵不清,身上细细密密的全是汗水,连扶着墙撑住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全靠身后鹤明焰一手捞着腰,一手抱着肩,才不至于整个人瘫软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