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既然侯爷心意已决,还请侯爷容澄空最后为您抚一曲。”
从忆不做声,只端坐着点了点头。
顾澄空不再看从忆,只低头抚琴,悠扬乐音随即回绕在室内。那曲调,原是回旋婉转,渐渐转为幽咽冷涩,甚至带上几分凄凉之意。
从忆心知,这曲中意境,恐怕就是顾先生的心境,因此心里格外愧疚,只道自己撩了人家,却又不能有始有终。好在自己只是做了些淫浪迷梦,并未真的对澄空做出什么过分之事,否则更是始乱终弃,不是男儿所为。
听着那秋雨绵绵般的琴音,从忆不知怎的,又有几分困意。
恍惚中,他心中一惊,似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却终是抵不住困意,闭眼睡了过去。
但这次,当他被顾澄空舔弄醒之时,他心里已不再那般惊疑困惑。
同上次一样,从忆仍是躺在床榻之上醒了过来,周围云雾缭绕,什么景物都看不清晰。
只不过,这次顾澄空还没有把鸡巴插进来,而是趴在他两腿之间,把从忆那最敏感脆弱的龟头整个含进口腔,用口腔内壁反复的摩挲着。
见从忆醒来,顾澄空将从忆的鸡巴吐了出来,冲他挑眉一笑,道:“好侯爷,你又做梦了呢。”
从忆摸了摸身下床榻,果然,那两道划痕还在。
他叹口气,道:“顾先生,只怕这不单单是我的梦吧。”
顾澄空脸色一变,那妖娆之气顿时去了七分,倒是显得纯真可爱了些。
从忆道:“我猜……顾先生是用了什么入梦之术,潜入了我的梦里?上次梦中,那般激烈交合,以至于我真的在床榻上留下了抓痕,那时,怕也是顾先生入了我的梦,在梦里和我颠鸾倒凤吧?”
见从忆并未猜到真相,顾澄空放下心来,重新挂上个笑脸,带着几分委屈道:“侯爷果然机敏。那,侯爷待要怎样,在梦里也要把澄空赶走么?”
本就心中有愧的从忆,见顾澄空眼圈微红仍强作微笑,更觉心软,不禁柔声道:“既是梦中……不过只是些癫狂想法。淫邪之事,论迹不论心,顾先生你便……做你想做的事好了。”
听从忆如此说,顾澄空知道这傻孩子已经决定躺下任自己肏了。
然而,顾澄空心里并不畅快,反而更加堵得慌。如果从忆知道这根本不是梦,还肯答应自己么?定然不会,定然还要假模假样的赶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