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的那群下属看到你这样，你觉得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汪。”

周临的微微颤抖，只为忍住，天知他的灵魂一下飞到多远。

周倾一边折磨他的，一边看着他隐忍而满足的表情，听着他的息，他问：“你想要什么奖励吗？”

“哦，”周倾往他脸颊上扇了一掌，声音清脆，“是这样？”

周临着气在他的内里。

周临想象那个场景，要是所有人都能知他是他侄的狗，主人与狗……他会幸福到死的。

“汪。”会。

周倾轻轻抚摸他的脸与结和那个项圈，说：“叔，你真是条下贱的公狗。”

死它了，他的脑袋里除了完成这些情的命令外没有也无法有别的想法，他的大脑被侄一把抓住，小少爷是他的所有支。

原本是打算让他有独立思考能力来的，但显然他并不打算在小侄面前独立思考。实际情况与小少爷的准备方案对不上，叔叔连任何一反抗的情绪都没有，从生起就没有反抗小侄的基因。

周倾去踩他的下，用足底的的肌去狠狠地踩那得发的下，在上面来回地转。周临着气，就算这样他也谨记着自己是条狗，只能发狗的叫声。

室内的温控刚好，被过的地方也觉不到的不适。“嗯……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汪汪’地说话。”

叔叔小心翼翼地用自己一短发的脑袋蹭他，然后将小侄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渴求无比。

“我现在让你我的那里，你会照吗。”

周临继续蹭他，只剩下满足，刚刚那掌差将这条狗打，他在自由生长的过程中没被人打过也没被人夸过，现在他却能被主人奖励一个掌。

周临立中止了程，抬起，期待无比。

“汪汪！”被喂小零的狗喜这样叫。

小少爷说：“停。”

狗当然只会“汪”，周临“汪”了一声表示自己收到命令。狼驯化成狗的过程在某些时候被直接减掉，一句话而已。

对，他下贱无比，现在他的肮脏终于得到了主人的承认。

小少爷又往他脸上扇了一掌。

在潘多拉的盒没有打开前他就已经是一条忠心的狗。他整日想着主人，被丢下了又装模作样假惺惺地认错，倾给他的情将他死，敢走一步分离。他除了倾以外全是虚无，他肯定要被狠狠地控制到死，不然他不会有太多生的实。小少爷对他的一切都是抚。

小少爷累了不想再动，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