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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祭典,纯爱幸终(2/2)

空中现了一个歪扭的爪印,上面还有对通红的小角,看上去特别稽。五郎抬仰望逐渐夜空的图案,了,他转看向一斗,问:“每一年?”

五郎他们换上浴衣,随着人见坂往甘金岛发,途经八重堂时,五郎发现希娜小的大木牌已换成五郎的全像。在千秋的推动下,希娜小后援会已正式更名为五郎先生后援会,千秋亲自为五郎作画,画大受迎,八重堂以此为新卖,在每一期《闲事月刊》的问答栏目里增加画,当然千秋日后画集,还有八重神让五郎穿巫女服席《闲事月刊》周年签售会都是后话了。不过现在看到自己的画像被立在醒目的位置,五郎还是会到不自在。

阿守他们看见荒泷派的大烟升起,兴得手舞足蹈,齐声呼。久岐忍摇摇,往四周打量,恰好天上又绽放了一朵银的烟,照亮了所有仰望夜空的人群。孩们在父母怀里合不拢嘴,情侣们正在焦急等待只属于他们的烟,老人安静地抬,仿佛璀璨夺目的焰火不过是他们的人生长卷中轻轻一笔,唯独一名个特别上长角的青年在亲吻臂弯上的犬耳少年。烟很快暗淡下去,周围的一切再次模糊不清,久岐忍睛,心想今年的烟真是过分闪耀,看得人睛都酸了。

这反叫一斗不好意思了,他说:“可这是你赢回来的。”

五郎兴地将原胚放一斗怀里,拿回饯吃上一,说:“给,拿去打个新武。”

而八重神则一改往日的调侃之态,一本正经的向五郎歉,这倒叫五郎无所适从。不过叫神意外的是五郎还愿意继续担任栏目主笔。五郎认为许多读者并不是冲着希娜小而来,是真心喜他的文字,他不忍心叫大家失望,而且他也喜这份能帮助他人的工作。神不禁叹:“我自认为悉世间百态,然而过去的我估了那些恶毒无能之辈,也低估了你的决心。人心果真是难以作答的谜题。”

“嘿嘿,你们吃就好,我无所谓。”

五郎拈起一块日落果饯,上面裹了一层雪白的糖粉,递到一斗嘴边,一斗自然地咬住嘴里。旁人看见又是一对里调油的情侣,皆掩面而笑,可能单的路人笑不来。五郎这才留意到刚才自己的行为,当场就红了脸,任一斗在边围着转,嘴里“五郎五郎”喊个没完,他也不肯作投喂。

五郎只觉血往涌去,脸上一片,都不敢往下瞧。他轻推一斗,小声说:“快放我下来,我又不是孩,别人都看着呢。”

一斗让大家等等,自己挤攒动的摊位,来时手中多一大包饯,在元太他们的呼声中分发给大家。他拉着五郎在各个摊位转,今日虽然没有斗虫,却引了蒙德的飞镖,一斗一见便嚷着要玩,捋起袖了十来发。可惜这项细的运动实非一斗项,飞镖又特别轻,脱手后摇摇晃晃仿佛是飘到靶一般,他拉快光了也只能捞小奖。五郎把饯往一斗手中一,说要帮他赢回来。五郎不愧为神手,几发小试手后,后面几乎百发百中,围观者挤在一旁连连称奇,人群中不时爆发一阵叫好声。这下到老板急了,他满大汗,赶忙取下特奖—珍贵的双手剑原胚,直接双手奉上赠予五郎,只求五郎别继续玩了。

到了夏天,鸣神岛又开始举办闹的祭典,一斗提早一周就到海祇岛约五郎来祭典一起玩。不过这可不是二人约会,是一斗提的荒泷派团建,五郎觉得人多闹也有趣的,只有一旁的久岐忍拍拍他的肩膀,连说好几句“辛苦了”。

五郎才发现一斗似乎没碰过饯,往日的甜心好像也就他一个人吃掉。

一斗,说:“每一年。”

“今年我托宵了两个烟,一个是七彩的,放来特别大,咱们荒泷派的烟怎么说也得是天下第一!另一个是爪印和鬼角,是我和你的烟,以后每一年的祭典,我们都来。五郎,快看,是我们的烟!”

“张嘴,啊。”

甘金岛人汹涌,多是拖家带的家和三五成群的年轻人。狩令结束后,锁国令也松动了许多,虽说仍有一定约束,但离岛已重新注活力,逐渐恢复兴盛之景。现在摊位上多了不少舶来品,如飞云商会的绸缎伞、明星斋的首饰和晨曦酒庄的佳酿。

大伙挤到,希望能找到烟的最佳观赏,奈何人山人海,树梢也猫了几个顽的孩。五郎再一次懊恼自己的,他拼命踮起脚尖也只看见别人的后脑勺。突然他双脚离地腾空,竟被一斗如抱孩童一般托起,自己坐在一斗的臂弯中。

银线从下往上飞上夜空,银线画到空“砰砰”炸开,绽放一朵朵烟,人群一下沸腾了。

“我用不上,送你了。你不吃饯,是不喜吗?”

我会的,珊瑚大人。”

“哈哈,怕什么。看,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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