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闭嘴,别再说了!”
五郎哭喊着又射了一回,倒在地上任由平次蹂躏,就连平次往他脸上射精也无力闪躲。
夜深了,二人才给五郎松绑,但又立刻给五郎戴上手铐和脚镣,皆拴在横梁上。他们端来水和毛巾,要五郎自己清理。五郎在两人面前把手指伸入后穴,挖出射在里面的精液,又擦洗掉身上脸上的污渍。当他们要入睡时,五郎突然坐立不安。
“你们…”
“怎么了,希娜小姐?”
“…我想去厕所。”
“厕所?就在这啊!”
仕元拿出放在角落的恭桶,扔在五郎面前。
“想要排便啊,用这个。”
“你们不能这样,我不会跑,快带我去厕所!”
“啧,真麻烦!”
平次绕到五郎身后,手握住肉棒对准恭桶,嘴里发出“嘘嘘”的声音。
“放开我!不可以!”
“狗不都在路边尿嘛,你装什么。”
“呜呜,不行,不能这样,呜!”
五郎在平次哄小孩般的把尿下,尿了出来。耳边传来尿液注入恭桶的水声,他仿佛听到“咔擦”一下,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破碎剥落了,当场嚎啕大哭。
两人见状却哈哈大笑,说海祇岛的大将不过是一条路边的野狗,随后丢下五郎不管,自去睡了。
五郎倒在地上抽泣,蜷起身体抱着膝盖和尾巴,直到哭累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五郎被关了三四天,却仿佛过了三四年那么长。他一丝不挂,早起用嘴处理平次和仕元的晨勃,然后开始每天接待四五个客人,哪怕他精囊射空了哭着求饶,大家仍哄笑享用他的身体。他习惯了用嘴或者后穴换取食物,每日主动解下二人的裤头取出肉棒接受插入。而对于在两人面前排便,他已经感到麻木,所幸这几日吃喝不多,无需承受更多的耻辱。
五郎没自觉的是,他的身体发生了蜕变,接连数日被玩弄不休,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大量指印红痕,乳头红肿不消,从原本的粉红变成欲滴的血红,性器稍一逗弄便勃起,后穴更是湿润无比,现在他只要被抚摸臀部,就会轻轻摇摆软塌的腰肢,尾巴翘起露出微湿的穴口,做好迎接肉棒的准备。以前的五郎就像一个初熟的桃子,尚带青涩,现在完全成熟了,散发出浓烈的甜香,尝起来甜腻软烂,轻轻一掐就渗出大量甘美粘腻的桃汁。
“仕元,我出门了啊,你得看好这条狗,毕竟现在母狗的屁股值一千五百摩拉呢。”
“啰嗦,他现在乖得很,你看他舔肉棒舔得多起劲。”
“唔,唔。”
平次看了一眼埋头含吮肉棒的五郎,提醒仕元做完了记得擦洗一下,不要影响客人使用,便出门了。
仕元扯住五郎的头发,说:“骚狗别含了,精液不是喂你上面的嘴的,上来,用你的屁股接好。”
五郎吐出口中的性器,乖巧地跨坐在仕元身上,对准身下的性器缓缓坐下,待身体适应后腰臀不住上下耸动。
“啊,好棒,嗯,嗯,再用力!”
“骚货,已经懂抢着吃鸡巴了,日后怕是一天接十个客人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