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浔傻傻地拉着他坐到自己的大上，凑到他颈窝里闻，还是清新的香皂味：“现在最要的是，她的病不能拖。”

“我知你喜柏浔，可他不是什么好人，他不止你一个人！那天晚上，我看见他和一个男的了……”

“哥。”池一的声音隔着门都那么清晰。

后面的话就看不到了，柏浔压就不记得自己跟一个男的了什么事，胡猜了几个密码都没对，他来不及思考，把手机攥在手里，匆匆躲回卧室。

池一揪着他的衣角，越是忍耐，泪就越是汹涌。

柏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里兴奋得不行，好不容易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却了个奇怪的梦。

一次又一次，他都在着伤害池一的事，即使这都不是他的本意，但

“哥……”池一一说话，他就张开嘴，坏心儿地他的脖，那里的，不知廉耻的声，放大了百倍千倍地钻池一耳朵里，他耳到脸颊，全红了。

池一慌了，活生生腾腾的柏浔就贴在自己上，那些跟他亲密的片段过电似的在脑里晃悠，他想躲，却无可躲。

他红着两个脸，不自然地皱着眉把严厉的目光打下来，像是在训斥他，让他别动，柏浔的手却情不自禁地往下，宽松的包裹着的又圆又翘，他不老实地拿手了一把。

“还有，”柏浔圈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搂，盯着他的下颏，那个线条很好看，“钱给你，你就拿着……是给治病用的吧？”

从浴室来池一的脸又红成了苹果，不是因为给柏浔简单了一下，而是被柏浔盯的，他特别喜池一害羞时的样，视线像理不清剪不断的丝一样胶着在池一上，盯得人家都抬不起来。

池一想轻松，却轻松不下来，心里像压着千斤重的石，让他一刻都不过气。

听着稀里哗啦的声，柏浔小偷似的溜他的房间，凑到他睡过的那块地方，从枕到床单，地个不停，这个味让他想起光、清风，总之，是一切好的东西。

池一又羞又气地瞪他，柏浔看傻了，不是生气的池一还是害羞的池一，还是床上的池一，每一分每一秒的池一，无论什么表情的池一，他都喜得无可救药。

他从梦里惊醒后似乎还能受到被海淹没的窒息，了好几气才渐渐平静下来。

“哥？”池一又叫了他一声，那么纯粹的一个人，自己忍心再骗他吗？

他听到被掀开的声音，接着门就开了，池一显然也没睡好，他没什么神，连笑容都那么憔悴。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蓦地，就这一瞬间，他脑海里放电影儿似的划过几个片段，jacob饥渴地扑上来摸他，他抱着他喊池一的名字……

他张开手慢慢把他抱住了。

“别再躲着我了，”他呐呐地说，仰起，像个等主人来摸的小狗，“明天我们就回去看。”

他喜这样的池一，腼腆、纯澈，像羞的，一碰到就合拢，一挨着就变了颜，把他红得灼的耳垂在嘴里，地圈住那把腰，受着他的心，他就真真实实的在自己面前，柏浔拿手掐了自己一把，痛得龇牙咧嘴：“池一，我好想你。”

柏浔彻底疯了，他不知到底怎么面对他，脑里绷了一线。

池一会找他借钱，肯定只有这一个原因。

短信是卫雨竹发来的：“池一，你来跟我见一面好不好？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啊……好的，晚安。”

池一终于忍不住了，泪一轱辘地往下掉，柏浔捧着他的脸，抚摸着他的脸：“池一，不要哭。”

铺个床而已，柏浔非要帮他一起铺，把四个角一压，再捋一捋，就算铺好了，被是现成的，池一抱着被放下来，打了个手势，是要去洗澡的意思，然后又双手合十放在脸侧，这是在跟他说晚安。

忽然池一的手机响了，一连串的短信声，柏浔无意瞥了一，这一却要了他的命。

他梦见他跟池一各自乘着两艘船在海上航行，船贴得很近，他用力伸长手喊池一，池一却怎么都不为所动，忽然船礁了，“嘭”地一下，他栽到冰冷的海里，在蓝的海中他看见载着池一的船渐行渐远。

“好不好？”他又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越来越焦灼，他不断回想当时的事情，可怎么都想不起来有这回事。

“饭好了，你洗漱完就去吃吧。”

就让他再多停留一会吧，既然注定会分开，那么此刻，何不放肆一场。

起床，好早饭，他在餐桌那地盯着池一的房间，站起来又坐下去，重复了三次后终于忍不住走过去敲门：“池一，你醒了吗？”

其实他猜得没错，池一原本是借钱给手术，可发生了那些事，他渐渐发现他跟柏浔其实从来都不是一路人后就打消了这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