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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受到的温暖(2/3)

大概知他的意思,柏浔的声音柔又低哑:“等你好了在上班,听话。”多少年没有这觉了,只有在他面前,他才变得像自己。

柏浔看他捂着肚一下就明白了,转过蹲下来飞快地把人背在背上,抓着他两条胳膊,担心着他的病情,他什么都忘了:“抱了,我带你去医院。”

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他和柏浔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心声,柏浔上的味变了,大概是了什么级香,池一把鼻尖凑近他的脖,那里的味却没有变,是他所熟悉的、像清风一样让人宁静的味,那清风包裹着他,把他向了那座遥远的山,仿佛一睁他就能看见家乡湛蓝澄澈的天空。

试试!”柏浔没想跟他们多说,看着池一慌张逃离的影,他急急地跑过去,正好疾手快地把人捞起来,看着他苍白的脸,他什么都顾不上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觉得自己混得不能再混了,没脸再面对他,他像是尝到了那些泪,嘴里都苦苦的:“我去给你买饭吃,等我,很快就回来。”

一句等我,让池一溃不成军了,他转过,使劲咬住才能不让自己声,他忽然恨起他来,恨他的绝情,恨他的随,恨他把他当成了那些女生,跟他暧昧过后就

到医院完检查,幸好只是普通的胃不适,他打好吊针,柏浔给领导打电话:“郝主,我要请两天假,有事。”

池一只是受不了被他那么温柔的对待,好像他是真的喜他一样,他不敢抬看他,握着的手背上,全是被他自己掐得通红的指甲印,柏浔心疼得不行,豁去似地握住他的手,乎意料的,池一没有躲也没有怕,反而抬起一双,怯怯地看着他,那中的纯澈从来都没变过,好得像揽不着的月亮也像掬不着的晨,他的心霎时就开始狂起来。

挂了电话,柏浔把手伸里,仗着没人能看见,他的脸,池一羞得都粉粉的,想瞪不敢瞪,想躲没躲,只能乖乖被他攥在手心里的。

被那双手一环,柏浔激动得心都要来了,那片膛完完全全贴在他的后背,两个腔的心都在了一起,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的闷全都烟消云散了。

帮他系安全带的时候,他们离得很近,柏浔只要往前一寸,就能碰到他的,混的呼相互错,池一抖着惨淡的睫,细细密密的汗珠从额上淌下来,柏浔上带了纸,可说不清的,他偏偏拿手腕儿给他汗,只这么一碰,池一就像被着了,很剧烈地向后一躲,柏浔懊悔地缩回手,像个错事的孩:“池一,对不起……”

成了一片,了好几次火才燃,这个时段的路很堵,每停下来一次,他都忍不住地把目光移向侧那洁白的光,圆微弱的一亮,照亮的却是他整个世界。

柏浔被那泪浇得手心发,心里却阵阵发凉,自己是怎么忍心抛下这个人的?池一像只刚生就被刻上了自己的烙印的鸟,他本该让他在自己的边无忧无虑地长大,收获他最好最纯真的果实,可他却在途中抛弃了他,现在居然期望着池一抖着一残破的羽,再次毫不保留地扑向他。

池一躺在病床上,偷偷看着柏浔,他变了好多,却又仿佛什么都没变,只是发变得微微有些卷了,个变得更了,他一边讲着电话,一边往池一这边看:“嗯……还有池一也是。”

池一被那温柔熨得什么都忘了,垂下睛,把发的脸往被下面缩。

由不得他拒绝,柏浔托着他的把他背起来,趴在那片背上,池一像落了地,鱼儿归了海,这才是他理所应当的归宿,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抱了他。

柏浔的声音从腔里传来,低低的、闷闷的,像团雾麻麻地在他的心上,让他四肢都了:“池一,忍一忍,上就到。”

一碰到柏浔,像挣扎着破土而芽那样,遥远熟悉的觉轻一下重一下地撩拨着他的心,说惊喜又有抗拒,可说抗拒内心却又渴望,一颗心上上下下折腾着他,让他想拒绝拒绝不了,想安心也安心不下来。

明明已经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柏浔却怎么看都觉得看不够,不得永远就这么把他攥在掌心里,他在那团肤上轻轻动,细腻光几乎让他失去了理智。

看明白了柏浔中翻燃烧的东西是什么后,池一越发不敢相信,让自己泪的是恐惧还是不安,他也分不清。

池一不想请假,他“唔唔唔”地表示拒绝,柏浔把手伸过来摸他的额,用温柔如的目光安抚他:“嗯,好,谢谢。”

“肚好些了吗?”柏浔把低下来,几乎是在他耳边呢喃了。

池一在被底下抓了床单,张得连呼都不顺畅了,艰难地,努力睁大睛眨了眨,又摇,很可,天真又纯粹的样让柏浔都想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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