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仇低在他额上印了个轻柔的吻，然后打断了他，“不要想，不要想了。”

任札摇下，“下次慢吃就行了。”

付仇打着哈欠下楼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诡异的画面，任札坐在餐桌旁的座椅上刷着手机，肖湘从厨房里端两份分别夹着煎的吐司，他哈欠没打完就停住，三两步跑下楼梯，一把抢过任札的手机，蛮不讲理地质问：“你怎么起这么早。”

任札翻个白，不准备搭理他了，他正端起杯喝，下一秒却被人拉到桌下，任札睁大睛看着在前放大的脸庞，一句“你疯了”还没，少年温的呼便尽数洒在自己脸上，钻任札嘴里，肆无忌惮地纠缠起来。

他有些语无次，付仇等了好久才听到任札认真注视着他说：“别再杀赵桐，别再当杀手，不值当的，为了那人渣，不值得。”

肖湘往吐司上涂抹着果酱，对餐桌下的挑逗浑然不觉。

任札被打思绪，过了好一会才气抵住付仇的：“我刚才是想说，我最在乎的人也只有我爸和你了，我当年懦弱不堪，没能和他一起分担，我现在只有你……”

任札，接过盘，“谢谢。”

正吃得像个小仓鼠般两颊都鼓起时，任札像鬼魂般毫无声音地现在肖湘旁边，肖湘一个激灵，瞬间噎着了。

等肖湘脚步声消失在厨房，任札才慢慢掀开，付仇正无声的冲他咧开嘴笑着。

付仇重生以来，对一切都没什么实，没有想过改变，没有想过自己该何去何从，直到这一刻，他飘忽不定的心脏终于沉淀下来，他知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于是他环住任札，说：“好。”

“任先生待会要门，”走到餐桌前的肖湘好心回答了付仇，又对着任札：“虽然不是很好吃，但多少吃吧。”

他往两个吐司中间加了煎好的，捧着杯加好的吃了起来。

任札假正经的倒了杯，始终没有抬眸和付仇有过神接，而左脚却顺着付仇的短下端像条蛇般钻了去，他耳朵很尖得听到少年倒了一冷气——或许是自己脚有凉——不过反正付仇也穿了内，任札毫不心虚地继续挑逗着翘起来的。

任札随手倒了杯桌上的果递给他，顺手拍了拍他的背，肖湘兢兢战战的喝完后铺天盖地地咳嗽起来，他一边尝试说着“谢谢”，一边捂着嘴弯下腰咳得惊天动地。

付仇并没有被这个解释说服，气愤地坐到离任札最远的座位，肖湘的旁边。

任札略有些冰凉的脚顺着付仇的小慢悠悠地往上，如同藤蔓般攀沿而上，脚趾的细腻冰凉在这快步炎夏日的清晨像簇火苗般沿着被碰到的地方烧了起来，那意渐渐蔓延，最后无一不集中在下那一。

下雨都会想到我爸死时候的模样，遍地都是血，他……”

隔天一早，肖湘洗漱好后在客厅等了许久，肚叫唤了好几次也不见有人下来，他只好跑到厨房打开冰箱翻材准备自力更生。

＊＊＊

肖湘想起昨晚在任札房间外听到的付仇的声音，心里一阵好奇，又不好意思开询问，只说：“我，那个，对不起，早上时候看你们没起，就自己用了下厨房，唔，您要吃什么吗，我可以去……”

付仇把吐司当成任札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心里不停地骂——上完就不认人的渣男、负心汉——几秒后他脸上生动的愤懑表情骤然一僵，继而如饿狼般抬眸盯住斜对面的任札。

生怕那些经年噩梦再见针的钻任札脑里，付仇捧起任札的下颌垂下用描绘着对方的形，两人吻得抵死纠缠，再无人注意窗外的狂风暴雨。

任札毫不在意餐桌上某人恼怒的情绪，慢条斯理地喝温。

“你们，”肖湘突然声，然后不解的看着明显被吓了一的任札，喃喃的补完话：“你们还吃吗？我再去煎几个吐司吧？”

付仇把手伸到桌下一把抓住刚碰到自己就准备收回的脚踝，旋即在自己半的上，　那脚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付仇差没被这突如其来的快哼声，他抬不满地盯着正细嚼慢咽的任札。

肖湘嘴笨，不知该从何说服对方早餐的重要，脆跑去厨房开始煎。

付仇压低声音嘲笑他：“看你被吓的那样。”

过了好一会，肖湘觉自己都快窒息了，咙里那意才止住，他小声：“谢谢。”

付仇心想，他才不会吃，他连我的粥都不喝怎么可能吃你的东西。

任札去饮机旁接了杯，“不用，我一会就要走。”

付仇瞬间瞪着他，任札面无表情地解释：“都了，不吃多浪费。”

任札难得有不好意思，他也不抬：“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