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绳一端,轻轻咬下来,付仇的手按在任札头顶,不等对方咬下裤子就狠狠按在自己胯部。
“唔嗯……”任札呼吸被阻,含糊的埋怨道:“别拱了,你是小狗吗。”
付仇停下动作,任由他咬着褪下运动裤以及里面内裤,嘴上不饶人道:“我是小狗那你是什么?小母狗?”
粗大的阴茎从内裤里弹跳出来,打到任札脸上,顶端透明的粘稠液体抹了他一脸,任札抬头从下到上去舔付仇的那物,末了含住紫红色的顶端,舌头顶着龟头上的小孔不停碾压吸吮,爽得付仇眯起眼抓着任札的头部向自己胯下压下去,“唔……好热,再含深点。”
这个姿势很难做深喉,任札被刺激得留下生理性眼泪,痛苦的抬眸无声哀求着付仇,嘴巴却将阴茎含到更深处。
自上而下的睥睨不自觉地带给人一种膨胀的肆虐感,付仇非但没有怜惜对方,反而不容拒绝地缓慢挺身,破开任札的喉咙,进入更紧致火热的地方,完全插进去后也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疾风骤雨般开始在任札嘴里驰骋。
任札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双手抓着付仇健壮的大腿,努力放松喉咙,一旦他接受了这种支配般的肆虐,身体瞬间像是获得了另类的奇异快感般情动起来,被摩擦的喉咙、上颚、舌头都难耐地骚动起来。
付仇克制不住地不停抽插,眼见对方脸上被摩擦得一片潮红才慢慢停下来,却没想自己从他嘴里抽出阴茎后,任札伸出挂着透明液体的舌头追随着阴茎移动,小口舔舐着阴茎上充血的青筋。
“嗯……唔嗯……太……大了……”任札双手捧着付仇的那物,口手并用玩弄着阴茎。
付仇尽管知道任札在做爱方面毫无廉耻,但还是有些瞠目结舌,主要是任札很少、很少给他口交,除了任札第一次爬他床的那晚给他口硬、自己坐上去动外,上辈子那近十年的相处任札给他口的次数屈指可数,而这两天,任札就帮他口交了两次。
真奇怪,付仇眯着眼享受着任札口舌的温湿,鼻息间重重地呼吸着。
感觉到似乎有硬物触碰到自己,付仇撩开眼皮,偏过头,一眼看见任札的阴茎正直直挺立着。
付仇抽出阴茎,一把将任札从沙发上抱起搁到地上,嗤笑:“还真是个小母狗,光是口交就能硬起来。”
任札探出艳红的舌尖在唇角撩过,惑人的眼神勾着付仇的魂魄,让人下意识撇开视线,不敢再对视下去,不然便有种灵魂都被任札的眼睛吸入深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