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是自愿的，虽然圣调教看起来恶心了一，但这还没到秦蒙玩得大的十分之一。”欧弈解释。“现在你还对DS或者秦蒙兴趣吗。”

犬化调教之后就是圣调教，天底下哪有不喜喝的狗。在调教的那一段时间里，半夜的时候，如果秦蒙想拉，就会把床脚笼里睡着的林别喻醒，林别喻张大嘴让抵着他的，秦蒙再把释放在他嘴里，林别喻一吞完，就会再给秦蒙净，着一嘴的味继续睡觉。或者早晨的时候，秦蒙也会给林别喻喂，早一的时候还直接对准他的嘴，看他狼狈吞咽的样用摄像机拍下视频剪成合集，后来有时候直接在杯里，让林别喻只能从那个杯里喝。

姿势也有模有样。他们的拍摄从来没有别人经手，视频里有时候只能通过监控摄像远远的看到一个穿着黑风衣的男人溜一只光溜溜的人形犬，人形犬的肤在光下白地发光，有时候可以看见从秦蒙手持摄像机的角度，林别喻扭着爬行，脊和腰窝若隐若现，大尾随着步伐一起摆动，偶尔在摆动的间隙会前面被CB锁住的。

“秦蒙的视频有的会放原声，有的不会，那个视频里面就能听到林别喻一边狗爬一边学狗叫，完全是一只合格的人形犬了，不过好在秦蒙不玩兽，不然这么可的小狗肯定就要被糟蹋了。”欧弈顿了顿，手仍然牢牢牵住伍明的手腕仿佛害怕他听完被吓到逃跑。

后面秦蒙等他适应了，又开始新的调教，他把狗尾换成更大的玻璃，有时会把林别喻后，拍拍他的就开始往里面，大量冲里，被堵着，最多一从门和的隙往外溢。再上就能看到夹着，里面隐隐约约有在晃的样。和用的生理盐大差不差，秦蒙过一会就会把林别喻牵到卫生间，看他从里面把一气呵成飞直下地拉来，最后还剩一淅淅沥沥的沾在和大上，还有一些藏在里。

“那他玩犬化什么？只是来遛一遛就完了？”

“DS的本质不就是这样吗，什么跪地为起为友都是冠冕堂皇的话。每一个着迷于dom的权力的人，都是试图控制甚至磨灭的人来达到完全控制掌控他人的罪犯……或者变态。”欧弈的声音特别低沉，思考了一会才补充了变态这个比较起来显得颇为温和的词语。

“我记得你说你一开始问林别喻，他说他是自愿的。这些调教他也是自愿的吗？”伍明有些难以想象，这已经让他觉到隐隐有些不适。

伍明不知他问什么要问秦蒙，难因为自己两次提起秦蒙让他吃醋了，“都没兴趣，还觉得有可怕……这简直就是神控制了吧。”

林别喻从一开始不情不愿，被打到受不了才委委屈屈张嘴接，到后来秦蒙只要一拉开链掏，就地凑上去张大嘴等着承接圣。

“怎么可能。”欧弈的声音刻意压低了一些，似乎是为了适应在黑暗中讲故事的氛围，“林别喻可是他的私，你知大分私是怎么样的吧？他可以随时让林别喻学狗爬，也可以让林别喻像狗一样蹲坐好的时候把他的嘴里让他，或者让林别喻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这些都是很多普通主会的事情。他还可以让林别喻像狗一样他的，甚至主动张开嘴接他的喝，喝完之后再一把上残留的净。”

圣调教过后的林别喻更加能满足秦蒙变态的好，他经常牵着林别喻去园散步，有时候直接在林别喻嘴里，有时让他撅起自觉张大接，接完之后找一个树下，像一只小公狗一样抬起，努力用把里面的来。而林别喻的平时常年带着CB锁，甚至连拉都有困难。秦蒙有时也会让他喝大量直到膀胱胀满，有时候让他把拉空再往膀胱里面800ml的生理盐，再用手在他的肚上轻轻挤压膀胱的位置给林别喻带来一阵阵激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