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会的小人那样的东西。”欧弈蓄地说。

伍明抖了抖。

那样的……哪样的？伍明仔细回想那个动画，小人圆圆的底盘压在桩上，上面了一个圆球样的脑袋，是一个可的接近四的形象。

“想到这个我就觉得，我也参与了杀死林别喻。”欧弈抱歉地笑了笑。

“玩过啊。”伍明不明所以。

“那是……一个视频。”

“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叫他C吧。”欧弈说，“他带我圈的，经常和我聊天。他也很喜重血腥的玩法，后面他告诉我，他私信找秦蒙看了很多没公开的林别喻被调教的视频，后期的视频特别血腥暴力，有一次林别喻被双手拳了快一个小时，被拳到到脱了秦蒙的手去的时候最能到大臂的三角肌下面，拉来的时候一团团粉的裹着手臂被带来。有一次林别喻的大上被秦蒙用手术刀一刀刀划开成环切状，还有血不停来，秦蒙就在上面滴蜡，红的蜡油混着红的血铺满了整个大，林别喻的脸被牢牢包住了，手臂栓在栏杆上被绑的特别，一边切一边疯狂挣扎，秦蒙就威胁他再动就切掉他的，他才停下来，连叫都不敢叫了，只会在蜡油滴下来的时候发尖锐的哭声。”

“C说后面问视频秦蒙不再给他了，他觉得自己没有及早阻止秦蒙，是杀害林别喻的帮凶。他不敢面对这个事实，过了很久才告诉我。在他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距离我联系不上林别喻已经半年多了，那时候我觉得，可能一切都已经无力回天了，也就没有为林别喻报警。”

在我发现联系不上林别喻之后，距离他上次和我聊天已经过去两个月了。我问秦蒙林别喻怎么了，他没回答，说他想退圈了，问我想不想当理。那时候我以为他的退圈意思是和林别喻也结束关系，就没再追问。后来我就当理了。”

“直到后面C说，他看到一个机位不像往常一样靠近林别喻被施的位，而是从上远远地往下拍，秦蒙用小推车推着一个大的罐到调教室，从罐里面拿一大块东西。你玩过一吧？”

从秦蒙和林别喻的矛盾现后，群里面有人提来，太重的视频不适合放在群里让所有群成员都能随意获取，秦蒙同意了，之后再也没有上传过他们的调教视频，但如果有同样好此的朋友去问有没有新拍的视频，他还是会给。

“不过那个东西不会了。”欧弈说。

伍明察觉到欧弈最后的避重就轻似乎是不想细讲。但是他实在是太好奇了，抓心挠肺地想知，也顾不得欧弈是不是不乐意说，“那后来说他被囚禁了死了是怎么回事？”

“那他为什么不报警！”伍明想到一个面目模糊的青年，浑只剩下和躯，如果是被锯直接锯掉，或许可能没有那么像一个圆，总有余来的骨和肱骨被愈合的肌组织包裹成小圆，秦蒙应该是从切开外开始，一把肌腱从骨上剥离开来，一条条肌被卸下，直到最后整和手臂被从躯上剥离下来，最后把动脉和静脉对接，合表。切开作的过程中细血被切开，鲜血了一，就像之前秦蒙对林别喻环切的时候一样。他又回想起秦蒙冷酷的神，忍不住浑发抖。

伍明突然明白过来，吓得瞪圆睛。欧弈说的分明是被斩掉了四肢，或许他被切掉的还有之前被秦蒙威胁要割掉的和，因此看起来就是个圆型小人，失去了手和的林别喻没有了行动能力，再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