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支新舞。动作简单却极为畅，肩胛骨微微耸动，脚尖踮在地面，轻盈得像一只蝴蝶，祁言快要抓不住的蝴蝶。

沈君瑜像是被夸兴了，带着低低地笑意。祁言正在不安分地摸着他的，还有凸起的抵在自己的下面蓄势待发，沈君瑜扭了下，开的声音也像是在撒，“……去床上嘛。”

祁言把他抱着压在墙上的瞬间，沈君瑜惊呼了一声，被抵在冰冷墙，他搂祁言的脖，两条长挂在他的腰间，又问他。

“我得好不好看？”

祁言为沈君瑜请了最好的老师教学，但沈君瑜说一个人太孤单，想要和同伴们一起学。他学得很快，很多动作稍微提一下便能记住要领，老师很喜他。

然而在某天的一个下午，司机照往常一样去接沈君瑜的时候，久久未等到人来。

“那让我学舞好不好？”沈君瑜总是商量的语气和他对话，好不好，行不行，像哄小孩一样，明明他自己才是孩。

祁言哪里还有理智思考，迷迷糊糊地应着，翻就把沈君瑜压制住，重重地接吻。

祁言没同意沈君瑜舞的这期间，他自己有在悄悄学。

他今天格外听话，主动。祁言很明显得觉来了。

“好看。”祁言想也没想地回答，“你是天生的舞者。”

“你我吗？”一过后换了位，沈君瑜趴在祁言的上，后还着半的，他看向祁言的脸，挨得极近，彼此息缠在一起。

“。”祁言说，然后托着他的骨使力往上，重重里，里面刚过一次，黏一片，更好。

况且有段日没了，祁言被勾得神魂颠倒，扩张得急，后被开的瞬间沈君瑜咬着忍受胀痛。

祁言抓着他的就是一顿。今天的沈君瑜没怎么反抗，甚至是顺着他，任他摆布，咙里一声一声叫着自己的名字，断续的，泛着粉的肤，迷离带着雾的双，都足以让祁言失控。

良久才意识到——沈君瑜不见了。

祁言顿了顿，沈君瑜不给他反驳的时间，俯去亲吻他的，着他的轻咬，学着祁言每次吻他的模样去勾他的。空隙间穷追不舍地一便便问他：“好不好……好不好？求你了……”

他的骨架生得优，形柔纤细，垂眸闭，一颦一笑都在牵扯看客的心。他懂得该什么样的动作最引人，血里的舞蹈基因永远不会变，沈君瑜是天生的舞蹈者。

怎么能不。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