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好水润,你怎么流这么多水啊?”
沈清恒一口咬在纪临的肩头,闷闷道:“就你话多,快动。”
纪临低沉一笑,“呵,等下别哭啊。”
疯狂的操干,穴肉都被操翻了出来,红艳艳的,沈清恒大喘叫唤,声音再不如刚才那般绵延而长,甚至一声完整的呻吟都叫不出来。
被纪临给彻底的带坏了,从柜子上操到床上,果然还是喜欢后入,这样可以插的更深一些。
沈清恒摇着头大叫。
“老公,老公大鸡巴再插我,呜……啊,好爽,啊啊,好舒服,恩啊……再深一点,老公,老公用你的鸡巴狠狠的插我,啊……顶到了,顶到骚心了,好涨,好疼……好爽,啊啊,老公你鸡巴好棒,好喜欢,老公我被你插的好美。”
纪临咬着沈清恒蝴蝶骨上的肉,留下无数的牙印,沉喘着,“恩?老公,你被我插的就那么爽吗?这么喜欢老公的鸡巴?恩?你的穴可真骚,老公也溺死在里面了,啊,恩啊……老公,你真的太棒了,你的,啊啊……的骚穴,恩啊……好厉害,要,啊,要把老公的鸡巴……恩啊呜,要把鸡巴吸掉了了。”
最后的冲刺,两人都沉默了下去,一个流着泪死死的咬着被褥。
一个埋头苦干,腰腹发力加速,死死的咬着他脊背的皮肤……
“啊——!”
“呜——!”
两人一同颤叫。
身心疲惫的倒下。
纪临哑着嗓子,有气无力的说:“我迟早一天要被你榨干。”
沈清恒笑得娇媚如狐,“那也只能被我榨干。”
自打沈清恒回来之后,纪临和他除了各自工作的时间,基本都厮混在床上,最疯狂第一次两个人的双休日,四十八小时都在床上就没下来过。
没吃没喝。
到最后纪临的阴茎还插在沈清恒的骚穴就睡着了,沈清恒也累的用骚穴喊着纪临的阴茎跟着睡着了。
浑浑噩噩醒来,纪临继续抽插,把沈清恒给插醒了过来。
简直疯狂到了极点,淫秽到了极点。
午后。
太阳夕阳西落。
沈清恒抱着白猫坐在院子的踏廊上看着纪临蹲在那整理菜园,黑猫跟在纪临的身旁时不时会拿抓着挠他,这样真的很好。
纪临摘下一颗红润饱满的西红柿递给沈清恒说:“我昨天……看见蒋文了。”
说着,坐在了沈清恒的身旁。
沈清恒接过西红柿,咬了一口,酸甜酸甜的,他笑了笑,“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