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没回家吗，能看你打一整天游戏不揍你？”

“好听。他可吗？你妈最近当姥，肯定没空你了吧，你这么晚还不睡。”

“新年快乐。”夏沛在电话这听到了刘妈妈站在门大声喊刘文博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明明才七，刘妈妈说十二了，让刘文博赶起床，夏沛祝福刘文博新年快乐，挂掉了电话，打开了游戏。

“没事啊，我正好想门旅行，害怕您不同意，没敢和您说，这会我可以门玩了，您没意见吧。”夏沛语气轻松，夏爸爸打钱给儿，提醒他注意安全。

沛一想起爸爸一人坐在气片前烟，看窗外烟的情形就忍不住鼻泛酸，只好乖乖坐在家里等着爸爸回来。

“那我把我妈妈分你一半，我妈妈就是你妈妈啦，你来我家时，她对你比对我都好。”刘文博说的无比真诚。

“好听个，你不赶去吃药，你小外甥叫什么名字？”

刘文博还秘密的给夏沛透，说他前几天和庄上的堆雪球时，不小心打到了村里的一个爷爷，回家被刘爸爸踹了好几脚。

窗边有电话，电话罩都因为上面一层灰尘显得陈旧，有手机的日，很少用到电话。人愣神的时候，确实会情不自禁的些事情，夏沛鬼使神差的拨打电话。

刘文博愣住了，记得之前和夏沛聊过一次妈妈，当时夏沛的态度就不积极，说妈妈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家，刘文博回想起和夏沛聊天的时候，夏沛总是提起爸爸，从没有主动提起过妈妈，哪怕聊到也是聊一下就过去。

“放呢，我妈妈天天早上七敲门喊我起床，我们家又没气，我妈到就掀被，都冻死我了。你天天啥呢，大半夜打电话吓死人。”

刘文博觉得自己说话声音有大，下床把门锁住，钻被窝里，和夏沛聊天，说他的外甥有多么好玩，说今年冬天太冷了，竟然一次把整个河面都冻住了，小狗在上面跑都没事，还说有人在山上打了个野，放枪时差被人报警把警察招来，还有井打不上来，每天早上都要浇一壶下去把冰化开。

刘文博家的事情可真多，真闹，每天都有新鲜的事发生，这一聊，就聊到清晨。

“这么晚了，本少侠已经就寝了，唤少侠我何事啊。”

“可以啊，那我明天会收到红包吗？”

“回来了，从家里呢，我从我屋里打，他看不见。”

“没问题，我收到的通通分你一半。”

“打游戏啊，打一整天，没事，然后就是睡觉。”

“啊。”

“吴晗。”

“你妈妈呢，你妈妈不打你吗？要是搁我上，我妈早揍我了。”

孤独压在夏沛心尖上，屋内气十足，夏沛走到窗边开窗透风，只开了一条细，呼呼的寒风就往屋里钻，夏沛站在寒风前，虽然有些冷，但得好舒服，凉飕飕的。

沉寂了半天，夏沛说：“我没有妈妈。”

“喂。”是刘文博睡意朦胧的生意，夏沛前一秒还盯着窗上显示的影发呆，听到声音醒过神来。

夏沛在电话那笑的嘚嘚的，他从放假开始，除了和刘文博聊会QQ，刘文博还常常不在线，和几个朋友吃了顿饭，剩下的日就没日没夜的打游戏，游戏里也没有什么新鲜事讲给刘文博听。

夏沛一听刘文博的这语气讲话，就知他在熬夜看武侠，夏沛听刘文博嗓音不对，问他怎么回事。

夏沛挂掉电话，洗了个坐沙发上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十号的凌晨，从窗外朝街望去，没什么异样，晚上街旁的大红灯笼也因为到了凌晨关闭。

“前两天下雪了，我小外甥办酒席，我从外面忙活，一冷一冻冒了。不过听起来是不是很沧桑，很。”刘文博冒后，嗓音听起来夹带着颗粒，有一磨砂小烟嗓的觉。

大年二十九，夏爸爸打电话说抱歉，没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