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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磨盘似地屁股摊在炕上,红红的屄门吸着自己(5/6)

不是给每个人都欺负到头上来啦!」

苏蘅想起那时候当高中毕业班班主任,忙得天昏地暗,没有细心的照顾好儿

子,常常有人告王行之的状,她心里觉得王行之实在不是的乖孩子,心急气躁下

打骂他,现在才知道,冤枉他了,错怪他了。

她发觉自己似乎并不了解儿子,并不了解男性的世界,那里用暴力来维护自

己,保护自己,有着独特的规则。而身为男性的行行从八岁萌芽了对自己朦胧的

情感之后,他就想做一个小英雄,静静的保护她,而他也确确实实那样做了,把

自己的心思藏在心里,像一个沉默的,不为人知的英雄,奉献着满腔的力和热,

守护她,保卫她,只有付出,不求回报,勇敢无惧,哪怕像这次,险些献出生命。

「妈妈,你到底爱不爱我呢?」王行之再一次地问。

她要怎样回答呢?

村西的麦场里,散发出清新的麦香,野姑子敞着怀,满身是汗。日头已经斜

在天空,她撩了一把额前的散发,用力地颠起手中的簸箕。

姐夫从草堆里遛出来,贪婪地看着野姑子胸前的两堆肉。

簸箕颠了又颠,一会儿,野姑子身前就堆了一堆瘪麦子。

「还没吃饭哩?」冷不丁地听到有人说,野姑子抬起头,却看见姐夫锥子一

样的目光。

「没哩。」上次被姐夫弄过,野姑子就害怕看见他。

「咋不饿?」姐夫倒背着手,看看四处无人,就站在野姑子身边。

「待会,弄完了这些。」野姑子头也没抬,又颠起来。

「你姐回哩,骡子没――」姐夫的眼直勾勾地进入了野姑子敞开的怀里。

野姑子没好气地,「畜生,不干人事的畜生。」

「就是!」姐夫随声附和着。

野姑子就想起黑骡子离开灶前,在那屋里发出的声音,狠狠地撂下簸箕,抖

抖身上的土,站起来。

日头毒毒的,四周没一点声,场子南头窝在草堆上的黄狗吐着舌头,无精打

采的。

姐夫猛然抱住了野姑子。

「做甚,做甚。」野姑子慌乱地叫着。

「吃亏哩,吃亏哩。」姐夫连拉带拖地,两人倒在草里。

「他干他姐,咱俩快活快活。」姐夫红着眼,扯掉了野姑子的衣服。

白白的肉肥嘟嘟的,野姑子就委屈地,「死骡子,死骡子。」

她看到黑骡从背后抱着姐姐,眼泪呼地流下来。

婆婆在厨房里,「又死哪去哩。」

野姑子恨恨地踢了院子里的草筐,抱了一抱草回到屋里。

瘦男人已经埋在草里,麻杆似地身子伏撑着。「爽哩,爽哩。」

他咧着嘴,捅进野姑子里面,野姑子的阴毛很乱,有几根缠在姐夫黑黑的粗

屌上。

「天过晌晌,西场里分麦子,各家各户带好口袋。」村子里的高音喇叭响起

沙哑的声音。

野姑子细白的身子被麦秸硌的彤红,姐夫趴在她身上使劲地捅着。

「莫要,莫要,大白天的。」

「怕甚哩,野姑,你的屄咋这般,她比不得呢。」

野姑子仰起头埋进草堆里,嗷-嗷-地叫着,「快哩,快哩。」

姐夫就弓起身子,看着往里捣,一边咕噜着,「莫急,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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