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林昭发现他现的神鬼没，另外两位队友还在远打闹，不知他怎么就来陪他一起雪人。

周霁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好啊。”

在周霁转向他的那一刻林昭还是回了神，慌忙地站起来摸衣兜，羽绒服袋只里有两个布丁，但袋狭窄里，林昭的手一下没摸到——还是周霁注意到了，轻轻托了托他袋。

又开始下起小雪来，纷纷扬扬地落在人的肩，有淘气的甚至钻脖里，雪天分明就没有太，林昭却觉得周霁上盈着光。

林昭蹭蹭他肩膀，没有说话。

今年的除夕来的晚，现在才堪堪过了小年，照时间，第二次舞台之后才过年。他们组都是第一次排名前二十的选手，就算除夕前要淘汰第二批，也不到他们，所以只是闲话家里的节习俗。

等东西吃完了，雪也停了。他们几个一起走咖啡厅，外白茫茫一片。

路关山扣着他的后脑勺亲吻，最初只是简单的碰，然后才慢慢地撬开林昭的齿往里。林昭嘴里残留糖的味，吻上去甜津津的。两个人都是熟手，这个吻持续良久，没有因为任何一方缺氧而中止。

这些日他都没怎么去便利店，屉里的布丁却还是没停过，路关山虽然人去了，东西倒还是记得。

“没办法，时间迫。”林昭下意识了睛，“好好努力才能不丢脸。”

因为准备公演，这几天林昭也很少见到曲冬和路关山，除了寝室，偶尔和曲冬照面也是在练习楼的走廊。路关山好像一直在外面赶通告，偶尔会来看看他们训练。他夜里来，过几个小时就走了，赶早上的飞机。

路关山靠在床，上的衣服也没换，剧本上密密麻麻都是字。他拍拍床，示意让林昭坐过来。

他们俩忙着装饰，还有来拍素材的的摄像帮忙拍了一张合照，他们明面上没有手机，这个摄像师人很好，说等洗来实照片再给他们。

周霁一愣，朝他扬起一把雪，林昭一边讨饶说纯属误伤一边又撒了他一把雪。几个人在雪地里追逐，破坏了一大片平坦的积雪。

等林昭被他揽怀里，路关山方才舒缓地叹气：“如果你想以后过舒服一的日，那我现在忙一也没有关系。”

而窗边，正有人打量着这一切。

林昭闭着睛享受，觉得待会嘴要了才和他松开，余光瞥过路关山的下，果不其然。

玩累了，林昭还是想堆个雪人，他在正对着训练楼的坛上拢了一大团雪充作雪人的下半分，等到要上半分的时候，周霁已经拿了一个成品来固定上了。

周霁和林昭本来就是一个市里的，谈起习俗来，一人说个几句，一人再补几句，差不多就齐了。两个队友都是北方人，南北差异就此现。

路关山把手里的剧本合上，放到一旁：“又熬夜了？”

“大导师好像也比我们这些选手放松不了多少。”林昭溜他房间的时候顺手锁了门，路关山正在看剧本，他就坐在了床尾。

林昭本来想揣着手当遛弯的老大爷，奈何一开始就被砸了一雪球，他忍不住了，气势汹汹地准备回击。他准不错，第一个球就砸中了刚刚砸他的队友，结果第二个就打到了周霁。

他自己利索把脱到膝盖，跪在路关山两中间，慢悠悠地摸了两下，觉到路关山的呼一下重了起来，才把里的放来。

打雪仗就是没什么队伍可言的，大家各自称王，见人就打。

“你觉得雪人的睛和嘴要用什么比较好？”周霁问他。林昭蹲着，周霁弯下腰来，一边加固一边征询他的意见，间或自然地眨一下。

“对的。”

他给周霁展示：“找不到睛，但是这个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