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石台,在流尽之前,魔物又一次将硬挺的性器插了进去。
周围的藤蔓不安地滑动蜷曲,被本体的气息标记浸透的剑修让它们不敢触碰,然而这甜美成熟的欲望果实,又让它们深深渴望。
在寂静的结界中,每一次蠕动都响亮如雷鸣,陌浔却听不见这切切嘈杂之声。他耳畔只有自己的喘息,血脉博动的声响像决堤的冰河轰鸣而下,魔物将他拢在怀中,抚摸他的长发、颈项、背脊乃至全身的肌肤。
他意识到它想和他建立某种深切的联系,难道神魔也会感到孤独吗,才要像脆弱而感情丰沛的人类一样,寻找归属和依偎?
“你的父亲是谁?”他亲昵而低哑的问道。
魔物看着他的眼睛,将沾满欲色脆弱不堪却仍不温顺的剑修抱了起来,姿势的变化让凶暴的阴茎在肉穴里稍稍退出又深入。
剑修呻吟着,浑身酸软地将额头抵在它肩上。他骑跨在魔物腿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酸麻的腰胯和膝盖上,因此被彻底地钉在了魔物的阴茎上,潮红未褪的臀缝挨着凶物底下两个饱满的囊袋,战战兢兢的,像是害怕底下的东西也被塞进去。
“只有你们人族,才会千方百计寻找自己的父母,”魔物说,“如果非要找一位的话,我的父亲,是天地。”
剑修低低地笑,柔韧的腰身低伏,让他整个上身与魔物紧紧地贴在一起,可怜的阳物被挤在两人腹间,划出一片湿痕。
“了不起的先天之魔,”他说,“你的同类都已经销声匿迹了。”
魔物没有辜负他无意的引诱,托着他的腰臀轻松地站了起来,剑修白皙颀长的双腿勾不住它的腰,只能疲软无力地大张着,搭在它两手臂弯。
他被吊起来肏了无数次,早已习惯了将疲软的身躯托付给魔物,张开腿,敞开身躯,等着被插到底。
这一次没有更多的藤蔓抚慰他,只有坚实的本体,用最简单粗暴的律动,破开他的身躯,把毫无抵抗的肉穴肏得痉挛。
陌浔能感觉到腹中胀满的液体随着一次次抽插翻滚流动,他格外受不住这种折磨,没几下就抽泣着求饶。
作为回应,魔物低头吮吻他被自己咬得湿红的唇,把呻吟和求饶都堵在口中,冷漠无情地掰开臀肉,用力肏进软烂的肉穴。
与魔躯的共鸣和亲密掀起了更多层次的欢愉,剑修浑身都散发着渴望和臣服的气息。与自己的创造者交媾带来了莫大的安全感,让新生的躯体忍不住靠近,即使被插烂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