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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朝很少来倚竹楼，还是顾汐拉着她去顾漪的内室，她现在全然不怕锦朝，不仅不怕，而且十分喜她。顾汐拉她过来后给她抬了绣墩，自己翻坐在了顾漪的炕上，跟着她伺候的嬷嬷平日也不会说什么，只是今天看到大小也跟着，本就十分惶恐，连忙上前：“四小，可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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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静秋赔着笑：“自然记得，怎么忘得了呢。”

锦朝正在倚竹楼和顾漪说话。

第六十八章：生辰

倚竹楼旁丛生修长青竹，十分清净。风过时千百的青竹簌簌声响。有一条溪穿过竹林汇湖榭，溪旁修了竹屋，原本是父亲修起来准备用作书房的，只是修起来之后就再也没用过。

“看到漪儿，我就想起当初的云姨娘。倒是怪了，漪儿的格和云姨娘还真有几分相似，一样的温和沉静……”宋妙华一边说，一边看着杜静秋的睛。

杜静秋握了手，嘴动了动，过了很久才：“姨娘，为什么要提这个……”

杜静秋了气，杏仁的苦味逐渐泛上来。

顾漪有些不好意思，又起向锦朝行礼：“长见笑，我这屋简陋，您若是觉得不好，我们去外面的竹林里看看……”

锦朝来时就看了一，顾漪的

宋妙华笑着摇：“恰恰相反，我只是想让你什么都不。一切都由我来。”

宋妙华侧看着她，旋即笑着拉过她的手：“你可不要张，我是要来帮你的啊。见着顾漪定亲了，你今年也三十四了，好好的听我的，我保你和顾漪在顾家安安稳稳的。但你要是不听，那可就难说了。”

杜静秋笑笑，垂下看宋妙华带来的果。手指拨了拨，挑了一颗杏仁儿放嘴中。

“……你想让我什么？”

“您聪慧非常，当年容不输于我，除了云姨娘，那时老爷最的不就是你吗。”宋妙华叹息，“一晃这么多年，你困在桐若楼不得脱，也没资格没力气争了。”

她远远地看着顾漪，只觉得像不是自己生的一样。两人十天半月都说不上一句话，有的时候她想顾漪了，还要悄悄的去倚竹楼看。

“姨娘应该还记得吧，多年前云姨娘死得多惨，一天一夜那孩都没生下来。最后孩好不容易落地了，一看都已经被脐带缠死了，云姨娘又血崩而亡。老爷伤心了这么多年，到现在都还忘不了，咱们那位罗姨娘，要不是长得实在想云姨娘，老爷又怎么会收了她。”

顾汐笑嘻嘻地：“嬷嬷，您先去。我们要说私话！”

杜静秋脸一白，怔怔地看向宋妙华。

“姨娘确实该忘不了。”宋妙华淡淡地，“您要是忘了，也不知谁还能记得。我知你心里很内疚，这都快八年了，你一直提心吊胆，甚至都不敢和我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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