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别过脸假装看窗外，引得楚寒嗤嗤笑声。

退了，太安静了，整个世界仿佛置于一个空谷。楚寒听不到车引擎的隆隆声，听不到邹远挂挡时的窸窣响动，只能听到陆琛的呼。是梦吗？一定是吧，这是梦里才会发生的事啊！楚寒下意识与他撑开一小段距离，但腰被揽住了，两频率的心贴在一起，很快合二为一；声音的主人吻掉他腮边的泪，在他问之前回答：“这不是梦，是现实。我是真的你，切切实实地你。”

“哥哥，你脸红了。”楚寒拨开盖弥彰的烟气，不顾陆琛的躲闪，低亲吻他的耳朵。其实他何尝不是一样的呢？无论失忆与否，无论时光拨转到何，他都会一遍遍向陆琛靠近，一遍遍上陆琛，如同两只相互引的星，偏离原本的航线轨迹，跨越大半个银河，义无反顾朝彼此奔赴。

“不论是七年前还是现在，我都无法背离本心，无法狠下心来抛弃这畸形的情。”陆琛觉得自己矫情的可笑，但这的确是他所想说的，“我一遍遍想你，一遍遍你。”

泪决堤而，楚寒用手去抹，却把整张脸得更了。被揍时没有哭，却被陆琛的真情告白动地一塌糊涂，他慌忙解释着：“我、我这是喜极而泣...”

“又在胡说。”陆琛在桃儿般的.上不轻不重地掴了一掌，语重心长地说，“以前我没有烟瘾的，离开你之后，我才开始。每次想你，我会坐一下午或一晚上，掉一整盒。”男人伸手去车窗的雾气，眺望滴在夜空上的月墨，似在回忆一些耐人寻味的事，“杨波问我烟这么凶是不是有心上人，杨帆问我为什么这么在乎你，就连魏虎那铁树都说我看你的神非常特别。”陆琛回过视线，把怀里的人望住了，“全世界都发现我有一个喜的小孩，但这个小孩是个笨，居然认为我不喜他。”

肩膀因哭泣微微耸动，下被咬得几滴血，陆琛察觉到他的异样，用手指撬开他牙关，手劲儿也明显收了些，问他：“还说不说胡话了？”

回也知，自己的已经被陆琛撕成两半。两.从破破烂烂的内中弹来，被陆琛在手里，随着拍打一颤一颤，好不可怜。楚寒屈辱地闭上睛，死死咬住嘴，不肯漏一求饶的声音。

“七年前我有想过，如果我不是你弟弟就好了。但这个念很快就打消了，因为我不想放弃我们间的任何，哪怕是一羁绊，更何况是亲缘关系。”楚寒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嘴边

楚寒从他袋里翻烟和打火机，给他上，拱拱他脖叫他继续说。

上那人梗着脖，半个字都不肯说。

“因为那时你还未成年，这段路太难走了，我怕你受不了。”陆琛像哄个小孩那样轻拍他的背，“我试着放弃对你的占有，只像对待弟弟那样你，但后来我发现我不到。”陆琛咂咂嘴，“我可以烟吗？”

“那是因为我是你弟弟...”楚寒的脸埋陆琛肩膀，声音闷闷的，“你本不喜我，如果我们没有兄弟这层关系，你连一个神都不会施舍我。”

楚寒问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陆琛将他抱起来，正对上他憋得通红的尾，又心疼又无奈，“你明知我对你好，为什么要否定我们间的情？”

“骗人！”楚寒气鼓鼓地咬他鼻，“你那时明明拒绝了！”

陆琛不舍得掉楚寒为他的泪，摸着他的，把这只小哭包抱得更了些。

“七年前你跟我表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