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林殊痛叫了一声，那个发育不良的女的边缘被撑得发白开裂，他用发抖的手推了推章遥，声音也抖得不像样，“轻、轻……好疼、唔啊……”

小小的和的尺寸很不相称，就像把大一号的针筒生生针，刃粘之时几乎能听到沉闷腻的滋滋声。本不应该有的，可那里的女生得实在太浅，也太脆弱，被像捣碎一块豆腐一样直接捣得粉碎，鲜血充当了上佳的剂。林殊痛得不住挣扎，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疼，章遥的每一次都会带一截柔，然后又在下一次冲刺被狠狠内。他脸惨白，眉因为无法忍受的剧痛而拧在一起，嘴哆嗦着求饶：“章遥……别这样、好疼、我会死的……”

他呆呆地站着，心里沉沉的不知压着什么东西，说不是兴还是难过。

章遥贴心地把他和女儿送回家里，也留下了一小袋粮，省着吃够他们吃三五天。“不够再来找我。”章遥走之前摸着他的脸颊笑眯眯地说，林殊知他什么意思，低着什么都没说。

章遥从中午吃完饭就开始他，一直到傍晚才结束。林殊前面的女天生就发育得不好，比寻常少女还要狭窄，章遥又是男，动作暴不堪，只顾自己，他全程都没受到快，只有疼。和都被得红发青，腰和大肌酸疼得可怕。林殊在床上躺了好久，才慢慢地爬起来穿衣服。衬衫和内都被撕坏了，他只能把那堆破布一样的衣随便裹在上。他现在只想赶回家，但刚下床就被章遥拦住了。

小羊的槽被填满了，母也开始下。林殊忍着不适往屋后走了一圈，看见自己很久之前栽下的那一小片菜苗已经长得郁郁葱葱。

林殊带着女儿在章遥家住了两天。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候都在被章遥，连后面的都被一起透了，浑上下都被男人的满了，再没有个净的地方。后来被熟了，自己得了趣，章遥更是放肆地亵玩，雌被用手玩、被，也被嚼破了，那地方像坏了似的个不停，还要被迫着表演。等到两天后林殊终于能离开了，他连路都走不稳，浑疼得厉害，像从地狱里走了一遭。

“爸爸没哭。”

林殊拼命摇着，徒劳着辩解了几句，但章遥本听不去，着他的就用力把自己大得吓人的了去。

货……欠的婊……是不是早等着被男人？嗯？把我耍得团团转，心里很得意是不是？”

“急什么，”恢复正常的青年对他柔柔一笑，“在我家住两天。”

可章遥已经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青年被那致的小嘴箍得发麻，睛赤红，俊秀的面容因为快而扭曲发狠，不像人，倒像是发情的公狗、急的恶鬼。他毫不留情地着林殊丰硕的，动着腰一下一下地猛，一下比一下重，的鲜血沾在上被带又带，林殊被得话都说不来，只能呜呜咽咽地哭。

“爸爸……你怎么哭了？”欣欣拽着他的，小脸上满是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