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祖……”

可喜可贺。

“刚刚我不知他是我儿！”

“嗯？”

“又来了！”白柳气得语速都快了，“我在家里夫婿成群，差你一个？”

“嗯。”

送走白柳和陆延后，顾遥想了又想，悄悄去了莫修易的小院，为了防止跟陆延撞上，他甚至是翻窗的莫修易房间。

一议事厅，顾遥莫名有一恍若隔世的觉。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白柳跟其后现。

“你们中原这君臣父一真是好笑，他是有你的血脉又何妨，生他的是我，养他的是小顾，跟你有何关系？”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不会跟你去什么南疆吗？”顾遥放下莫修易手臂，自然而然挡在了他前。

“你若想这么叫我也无妨，既然你不想去，我是不会让那妖女带你走的。”

“我未曾告诉过你吗？”白柳倒是满脸疑惑，一边说着一边又看向陆延，对方没好脸地扭过。

…………

第二日清早，一些小徒弟发现，大师兄又“失踪”了，只不过这次一并不见的还有他们的师叔。

顾遥不知为何莫名到心中一阵平静与安宁。

半晌，顾遥才开：“我爹……我爹是谁？”

白柳完全不知自己这句话多么有冲击力。

殊不知她这一指，让在场其他四人心中哗然。

屋内烛光昏黄，顾遥刚打开窗，就与莫修易撞了个对脸，被一把从窗上拉下来，栽对方怀里。

“师父师叔，我先回房间一个人静一静了。”

“我也不想留在门派里。”

倒是站在顾遥后的莫修易和置事外的顾掌门似乎有了预。

“过。”

“我陪你。”

顾遥只觉脑仁疼：“你就不能另寻人就你们什么族长一位吗？”

“莫师叔。”

顾遥刚坐定没半晌，屋门被敲响两声，还没等他答应，对方就推门而。

莫修易都不敢抬，超过顾遥，像是走了千万次一样，脚步匆匆地走在顾遥曾经多次偷偷溜下山的小路上。

“你们能不能换个地方？吵架也好，打架也行。”顾遥其实心中并无过多情绪，只是莫名觉得有些荒诞罢了。

“我也陪你。”

“你很多次偷偷溜下山的时候，我都跟着。”

“不太能，这其中理我又不是没跟你说过。”白柳似不经意间瞟了陆延一，“要真这么简单，我早就和你小爹们再给你生个妹妹继承族长位置了，还用得着被你气？跟你爹一个模样。”

“莫师叔从未过这偷偷溜下山的勾当吧？”顾遥带着莫修易走在他偷偷发现的下山小上。

“我知你是怪我没跟你回南疆。”

林悠得知后，一咂嘴：“这两人八成是私奔了吧。”

拾一下跟我回家，至于他嘛，要是想跟上我也不拦着。”

…………

顾遥僵地扭过，对上了陆延的目光，四下空气一片安静。

“顾遥……”莫修易叫了顾遥一声，但又不知说什么。

白柳一指陆延：“这不就是你便宜爹吗？”

“怪不得每次都被你抓到！”

“……”

“你非要我这个娘的再迫你一次？”

“我不想去南疆。”顾遥抱了莫修易，把脸埋在他的脖颈。

顾遥借着月光盯着莫修易，直到对方脸红得月下都藏不住了，才狡黠一笑：“莫修易，你喜我很久了吧？”

“你们两个，先跟我去吧。”顾掌门摆了摆手，把顾遥和莫修易二人叫了去。

顾遥从未想过这父母吵架的戏码有一天会落在他上。